第204章 失憶反咬人,患者很過分(1 / 2)

患者理直氣壯地說:“在公共場合應該注意自己的形象,可你卻要跟人比大小?你還是人嗎你?”

“等等!”白全書有氣無力地開口:“這事兒不是你主動提的嗎?”

患者決定將失憶進行到底:“什麼叫我主動提的,作為一名愛崗敬業的好少年,我可是打從心眼裏鄙視這種行為!”

他捶了捶自己的胸口,以示堅定。

白全書總覺得有很多事已經脫離了自己的掌控:“那你剛才當著我們那麼多人的麵兒,把手伸到褲子裏麵想幹嘛?”

他手裏可有不管這個人怎麼解釋都沒有辦法洗清的汙點。

患者低頭一看,發現自己還沒有來得及把手拿出來,慢條斯理地收回自己的手,神定氣閑地說:“位置沒有擺正,想挪挪。”

白全書無語得厲害:“這樣也行?”

患者嘿嘿一笑:“不管在你那兒行不行,反正在我這兒是肯定能行的。”

白全書拉對方過來,就是想勸說對方不要在公共場合露出自己的那玩意兒,既然對方根本就沒有這種意圖,那他的勸說也就失去了意義。

他心安理得地說:“既然你並沒有這種打算,那就走吧。”

白全書轉身就走。

患者猛地抓住白全書的白大褂。

白全書顫巍巍地扭頭,望著自己的個褂子,在看看患者的手,要說的話都衝到了嗓子眼,卻半天都蹦不出來,他緊張地咽著口水問:“剛才你扶正用的是那隻手?”

倘若患者是用這隻手扶正的,他絕對分分鍾教會華安這怎麼做人。

患者聞言慌忙收回自己的手,心驚膽戰地說:“這個並不重要。”

白全書覺得有必要讓對方認清楚最重要的一點:“對我來說很重要。”

患者嘴上不說,實際上心裏卻很膈應這種事,她敢保證要是有人敢用碰過他們那玩意兒的手過來抓他的衣服,他絕對會當場讓這個人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不過現在是他用手摸了別人,他當然不可能期待別人像他一樣抵觸,不然就把小命兒給人送出去了不是?

患者繼續轉移話題,盡管他也知道這種轉移話題的方式到底有多尷尬:“我就是想問你以前有沒有給人割過這個。”

白全書沉默了一下,認真地說:“你是第二個。”

患者心想自己終於逃過一劫,剛在心中慶祝。

白全書接著說:“我我已經回答過你的問題,現在能請你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患者咽了咽口水,要是他回答了這個問題,那就證明他可能要不久於人世了!

他這麼年輕有為……

要是隨隨便便地就死了……

患者可不想讓這個世界失去他這麼優秀的人:“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

他隻能想到用這種方式來拖延時間。

白全書顯然也很清楚他的套路:“你問,等我回答完,就請你趕緊回答我的問題。”

也就是說回答完這個問題就得死?

患者覺得有些不重要的問題已經可以不問了:“那我……”

他想問中途放棄提問,是不是能夠僥幸逃過一劫。

白全書一看到對方的表情,就知道對方準備說什麼,遺憾的是他並沒有成全對方的打算。

他和煦一笑,讓人如沐春風:“不想問我問題也可以,但是我的問題你必須要回答。”

患者隻感覺到自己的唇角抽得厲害:“如果我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你呢?”

白全書第一次發現自己的脾氣原來這麼好:“隻要問完這些問題之後,你能騰出來時間回答我的問題就行。別的,我不勉強,我很尊重你。”

這個問題的答案對他來說至關重要!

要真的被男人抓了二弟的手摸過衣服,他肯定會發瘋的。

那一陣春風看似溫暖,刮在人的身上卻讓人的骨頭都跟著冷了起來。

患者差點兒被這風吹死,抿了抿嘴唇,艱難地轉移話題:“那你之前給人做這種手術是成功,還是失敗?”

倘若手術成功,他能誇白全書的醫術高超,順便問一下自己關心的問題。

失敗了,他則能貶低一下白全書,把白全書說得一文不值。

白全書第一次給人做手術明顯是失敗的,但是這種話很明顯的不能當著患者的麵說,否則就會造成民心不穩的現象,他真誠地撒謊:“當然是成功了。”

患者遲疑著問:“既然是成功了,那你應該知道剛割完的人……”

剩下的那半句話他確實沒法兒當著醫生的麵說。

患者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他什麼都沒有說,隻是當著醫生的麵想到這些話題,就有了一種在褻瀆醫生的愧疚感。

他想,可能是麵前的這人看起來太聖潔,太高不可攀,所以才會導致他產生這一係列的心理變化。

白全書大概知道患者接下來要問的事情有關於哪方麵,但是為了自己的麵子著想,他還是安靜地等患者往下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