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瑞雪原本是準備繼續玩兒手機的,聽到連夢露的糾正,頓時連手機也不想玩兒了:“夢露,你很懂嘛!”
她一直都在找同伴,甚至不惜給南申發那種東西,就是為了身邊能多幾個腐的!
現在居然讓她發現,原來身邊就有一個隱藏得這麼深的。
連夢露一點兒也不謙虛地說:“要是連這一點兒都想不明白,估計你們很多人有要聯合起來嘲諷我智商低了吧?”
吳瑞雪:“……”
原來是自動聯想?
大意了。
吳瑞雪忽然非常的慶幸自己沒有暴露太多。
南申沒好氣地問:“在我差點兒吐成傻逼的重要時刻,你居然還想讓我繼續吐?”
剛才要不是及時掛水,估計他現在連內髒都給吐出來了。
白全書麵不改色地說:“我隻是先嚐試一下能不能以毒攻毒。”
南申指著門口:“你走開,我現在一點兒都不想在看到你!”
白全書眼淚汪汪地抓住南申的胳膊說:“你怎麼忍心讓我走?”
連夢露:“……”
她們醫院裏麵是不是非要定期抽風一個?
吳瑞雪拖著臉,別說,這兩個人在一塊兒還挺好看的。
南申低頭,視線落在被白全書抓著的胳膊上。
白全書滿心期待地把地上的垃圾桶遞到南申的麵前。
南申擺擺手,想也不想地說:“我覺得我有可能不需要。”
白全書不敢相信地問:“這麼快就好了?”
南申:“恐怕是的。”
他好得很是時候,正好隔壁婦科有一台手術沒人能做。
婦科的護士急急忙忙過來找人,看到南申坐在那裏掛著水聊著天,一副悠然自在的樣子,都不帶廢話的,一個箭步衝上去拔掉南申手裏的針說:“醫生,我不是已經跟你說過在這種緊要關頭你不要偷懶,不要到男科裏麵來聊天嗎?還用掛針當掩飾,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準備偷懶?”
南申無奈地扯開護士的手臂問:“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今天請假?”
護士:“誒?”
一遇到事兒她就習慣性地跑到男科來找人,還真忘了南申今天不上班。
南申笑眯眯地問:“看你這樣應該還不知道我那會兒到底有多難受吧?”
護士成功地被說得內疚:“要不然你繼續過去掛水?我幫你紮針?”
南申連忙拒絕:“算了。”
這個護士掛針在他們婦科裏麵幾乎都已經成了必殺技了,要是誰不小心惹婦科的人不高興,就直接派她過去給人紮針。
南申還不想體驗到這種福利,再加上他的責任心本來就很強:“走吧,跟我說說她的情況怎麼樣了?”
兩個人一邊說情況一邊往前走。
白全書失望地說:“咱們男科裏麵也沒有病人……”
連夢露好奇地問:“組長,我看俞主任門口不是坐著很多病人嗎?”
為什麼那麼多病人都願意讓俞主任治,卻米有一個人願意省時間讓組長治?
吳瑞雪毫不留情地問:“組長,該不會是因為你的技術不好,人家都懷疑你吧?”
白全書嫌棄地說:“當然不是!”
“白全書,你就不知道坐在辦公室裏麵休息嗎?非要跑到休息間裏麵來!”俞主任恨鐵不成鋼地說:“我剛把幾個病人忽悠到你那兒去,你趕緊給人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