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全書嚴厲地指責說:“胡扯!”
醫生:“???”
他說的不對嗎?
白全書板著的臉上寫滿了認真:“我實話跟你說吧,越是愛好朋友就越希望看到彼此的慫樣。他看到我慫,屁顛屁顛地上來捅刀,我看到他慫,直接上去用炮火嘲笑,這才算是愛你懂麼?”
醫生很想說他懂,但實際上他並不懂。
他並不喜歡打腫臉充胖子:“不懂。”
白全書也不打算跟對方解釋的太清楚:“看在我這麼想看南申被你實驗的份兒上,要不然你把他喊過來在實驗兩次?”
南申這狀態估計也是一輩子就這麼一次,要是不趁機好好玩兒玩兒,那以後可就真有可能沒得玩兒了!
白全書決定好好地利用這次的機會。
連夢露還是第一次發現是個居然這麼可憐:“組長,你這麼在背後算計師哥,難道就不怕師哥聽到生氣嗎?”
白全書沒有回答,反而直接問:“別說得這麼冠冕堂皇,就說你想不想看。”
連夢露:“……”
醫生很疑惑,明明白全書之前就是個性格惡劣到不行的家夥,為什麼到現在他才發現這一點:“要是想玩兒,你現在可以到南申掛水的地方試試。”
白全書興致勃勃地說:“走。”
連夢露難以置信地問;“你還真打算這麼玩兒啊?”
白全書好笑地反問:“要不然呢?”
連夢露在心中默哀南申數秒。
輸液室裏。
吳瑞雪一語不發地坐在南申的跟前。
南申無精打采地仰著頭,眼睛要睜不睜的。
白全書輕聲地在南申旁邊坐下,清了清嗓子說:“你看過一個動畫片的主人公是兩個男孩子穿著大褲衩環遊世界不?”
南申蔫了吧唧地搖搖頭:“現在還有這麼怪的動畫片?”
咋沒反應?
白全書心想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問題問的太過含蓄:“於是就幹脆明白地說,就是海爾兄弟。”
南申:“……怎麼好好的一部動畫片到了你的嘴裏就變得這麼不正經了呢?”
那是因為我想用這個惡心你而已。
白全書當然不會說出來自己真實的想法:“那七個小矮人?”
南申:“小矮人?”
他怎麼還是沒有反應?
白全書繼續說:“葫蘆娃?”
南申:“……?”
白全書:“聖鬥士?”
南申:“……!”
這家夥一直在他的麵前提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白全書後來又說出幾個幾乎全是男人的關鍵詞,然而最終卻悲催地發現自己說出來也並沒有什麼卵用,因為說出來之後,南申除了茫然還是茫然。
吳瑞雪玩兒手機玩兒的正痛快,忽然聽著別人暗示性地提到這幾個詞:“組長你想幹什麼就直接說。”
白全書轉身,認真地盯著南申說:“剛才那個醫生不是說你聽到兩個男人之類的詞就會想吐嗎?”
南申茫然地點點頭:“對啊。”
白全書不解地問:“那我剛才一下子說了那麼多男人你為什麼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南申:“……”
這他能有什麼反應?
都是童年的記憶啊!
連夢露猶豫著說:“組長,人醫生說的又不是你這個意思,人家說的兩個男人不是友誼關係,而是戀人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