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珀現在隻想給她們量胸器:“你見過發育這麼好的男人嗎?”
吳瑞雪擔心連夢露的答案不夠給力:“那要看按個男人的具體體重。”
付珀:“……”
白全書客氣地說:“既然你不是偽娘也不是變性人,那你應該就沒有不能掛號的理由了,所以你現在要是能夠出去掛號呢,我馬上就能給你說說你想問的情況。你要是不願意掛號呢,其實我也無所謂,反正大不了我就不給你看了。”
話剛說話,白全書就感覺到自己的後背上傳來一陣劇烈的涼意。
他剛才把話說得這麼絕,對方該不會生氣了,打算直接弄死他吧?
還有對方一直不願意掛號,該不會是因為上一次兩個人就是因為掛號產生的矛盾,對方這次才拿武器威脅他?
白全書聽到自己的心髒即將要挑出胸腔的聲音,那麼的劇烈,簡直能把他這個普通人震出心髒病。
連夢露不懂白全書為什麼要這麼堅持,彎腰湊到白全書的跟前問:“組長,你是不是跟這個人有過節?”
白全書小聲地說:“有沒有過節我也不清楚,但是我清楚的是這個人想弄死我,你看她手裏的那個武器,一看就知道是個重量級的……”
吳瑞雪聞言:“你說她有沒有可能是因為玩兒遊戲玩兒上癮了,所以就把咱們醫院當成BOSS的老巢刷了?”
連夢露身體僵住:“那你的意思是她幹掉咱們的組長之後,很有可能連咱們兩個都不放過是嗎?”
白全書惶恐地問:“你們兩個該不會是打算在這種重要時刻拋棄你們可愛的組長吧?”
她們兩個在醫院裏麵也工作了這麼長時間,要是就這樣輕易地拋棄她,那是不是太沒有同事愛了?
吳瑞雪為難地說:“其實我們兩個也想呆在你的身邊陪著你,可這次真的是人命關天的重要時刻……”
白全書覺得現在翻兩個白眼給她們才是最合適的選擇:“我的命也重要!”
連夢露沉痛地說:“組長,在每個重大的時刻,流血和犧牲都是免不了的,但是我們要在明知道這種情況不能避免的狀態下,把犧牲降低到最小化。”
白全書頭皮發麻:“所以你們就準備犧牲我?”
吳瑞雪跟連夢露對視一眼說:“恐怕是這樣!”
白全書本來決定靠流眼淚這種沒出息的方式,征得她們兩個的同情,哪兒想到這兩個人的心居然這麼硬。沒有辦法,他隻能拿出大忽悠的架勢說:“可你們也知道,我是男科裏冉冉升起的新星,更是國家的未來,如果我死了,那國家還要多久才能培養出來一個像是我這樣的人才呢?”
連夢露想都不想地說:“相信根據我和瑞雪的能力,趕上你應該用不了多長時間。”
白全書:“……”
這兩個大逆不道的徒弟,居然連替補的事兒都給想好了。
吳瑞雪勸導著:“組長,你的年紀也不小啦,而我跟連夢露還年輕著,你忍心讓祖國的花朵還來不及開花就直接被社會人士摧殘在搖籃之中嗎?”
麵對生死這種問題,每個人想的都是如何讓自己活下去。
沒人是意外。
白全書自然也是這樣:“可是還有一句話叫尊老愛幼,你們兩個小青年不應該讓我這種老人先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