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活下去,她連老人都願意當!
怕的就是沒有機會活下去!
連夢露不好意思地開口說:“組長,說句難聽的就是你這輩子都已經活夠本了……”
白全書堅定地說:“我沒有!”
吳瑞雪也打擊道:“而且工作這麼多年居然連個準備結婚的女朋友都沒有。”
白全書的心髒好像中了一箭:“這是因為我喜歡單身生活。”
連夢露說:“你覺得你這樣下去能找到女朋友脫單嗎?”
吳瑞雪趁熱打鐵:“你看就算你這樣堅持著活下去也未必能夠比現在的生活更好,所以我跟夢露就建議你當斷則斷!”
連夢露抓住白全書的手說:“隻要你願意把生存的希望留給我們,我們就能在心理麵記你一輩子!”
吳瑞雪豪氣壯雲地說:“這不是比你活下去更有價值嗎?”
白全書聽著這兩個人的話,全程沒有表情:“並沒有。”
連夢露一看自創說辭不行,幹脆換上課本裏的台詞:“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
白全書嗬嗬兩聲開口反殺:“所以你應該不希望你活著被人當成死了吧?”
付珀見那幾個人正讓自己谘詢著問題,就突然蜷縮在一塊兒說著她們的小秘密,頓時湧出一股被忽視的不爽:“喂,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還願不願意讓我谘詢啦?”
白全書:“不願意。”
連夢露強調道:“從一開始就不願意。”
吳瑞雪躲在倆人的身後,生怕對方突然仍大錘子砸到自己:“如果你稍微有點兒自覺,還請你該掛號掛號,不想掛號就從醫院裏麵搬出去,你放心,我們醫院裏麵還不缺你這四塊錢。”
對方給她四塊錢就想要她的命,現在她想給這人四百塊錢,讓這人離開。
付珀:“我也不缺這四塊錢,所以你們趕緊讓我谘詢一下問題,谘詢完了我就走人好嗎?”
以前到醫院裏麵來情況怎麼也沒有這麼複雜過。
三個人齊刷刷地搖頭。
連夢露心七上八下的:“她說要谘詢完的意思是打算把咱們所有人都處理了吧?”
白全書反問:“要不然你以為她準備放過你們?”
吳瑞雪急忙問:“組長你現在要不要聯係你女朋友,讓她過來保護咱們?”
“……”白全書倒是想:“我要是真把她請過來,萬一這人又臨時放棄,不打算打咱們了怎麼辦?”
這是個問題。
付珀剛說完一句話,還沒有來得及說第二句,那邊的幾個人已經嘰嘰喳喳地討論成一團,而且聲音還弱得讓她聽不到,本來就煩躁的心情忍不住變得更煩:“喂!”
三人齊刷刷地後退到牆根。
付珀無語,她有這麼可怕嗎?
這些人至於一看到她就躲得那麼遠?
付珀耐著性子解釋:“你們趕緊做好,我告訴你們,我問的問題都很簡單,一本上一分鍾的時間就能完事兒。”
連夢露身體有些抖:“聽到沒,她一分鍾就能解決掉咱們三個人?”
吳瑞雪苦惱地說;“要是醫院的窗戶沒有封住就好了。”
白全書偷偷地從口袋裏麵摸出手機,準備打電話求救。
付珀退出門口,看了一眼掛在門口的牌子,提到嗓子眼的心這才終於放回原處:“看你們這表現,我還以為自己不小心進了精神病院呢。”
白全書撇撇嘴:“要是精神病科的人遇到這種情況,肯定都摩拳擦掌直接上陣跟你較量了。”
精神病科裏的那些人可都是隱藏在這個社會裏的高手。
雖然正常人都不這麼覺得,但他們自己可都覺得自己是天上的大仙,地上的泰鬥,教訓一個手裏麵拿著武器的普通民眾簡直不在話下!
連夢露感覺自己好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要不咱們去精神病科裏麵找點兒人幫忙?”
吳瑞雪無奈地說:“你覺得她有可能放咱們三個人出去嗎?”
兩人直勾勾的目光沒有一點掩飾地落在付珀的身上,看看,搖頭決定想別的解決辦法。
現在誰要是敢從這個辦公室裏麵走出去半步,那就相當於是自己主動往槍口上撞……
付珀不清楚她們的反應為什麼會那麼大,不過他也不在乎,仍舊挺直腰背坐在那裏,又白又嫩的小胖手不自覺地搭在布包上。
她在想要不要直接跟這些人說她的包裏裝的到底是什麼。
白全書的責任心臨時起了作用,他想這兩個人說的也有道理,不管怎麼說他都是組長,要是這會兒跟個王八似地,隻知道往後退,那以後辦公室裏還有什麼人願意服他?
他主動往前走兩步,停在付珀沒法兒一擊必殺的位置上,淡淡地說:“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總是希望不掛號就能谘詢,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去別人的科室,你要是這樣孩直接谘詢肯定是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