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全書十分地欣慰,不愧是他合作多年的好朋友,在這種關鍵時刻,果然就隻有他懂自己。
南申轉念一想,指責地問:“白全書,你玩兒遊戲連女人都玩兒不過?”
遊戲之類的向來都是男人們的強項。
一般男人被女人虐了,應該都不好意思出來顯擺的吧?
南申想到近幾年白全書每次到醫院裏麵都要大肆宣揚又被劉甜甜欺負,心裏的情緒頓時又變得複雜不堪。
他之前憤憤難平,感情都是入了邪教?
白全書仿佛看到黑線順著自己的腦袋嘩嘩嘩地往下砸:“才不是我玩兒不過她。”
他玩兒遊戲的技術還是很不錯的,但是劉甜甜這個菜鳥總是要跟他PK,還總是不允許她贏!
劉甜甜:“嗯哼?”
白全書幹脆利落地閉上自己的嘴。
這種時候還是不要逞強了。
劉甜甜確定那幾個人都不敢在說廢話,這才氣勢洶洶地轉身離開。
她要的就是恐嚇,隻要能夠嚇到這些人,那一切都好說!
兩個男人跟在中間,剩下的兩名女人善後。
連夢露抓住吳瑞雪的衣角:“你說咱們兩個是不是命裏就跟警察局犯克?”
上一次過來差點兒被抓包。
這一次過來直接被押送回來。
當然這兩次的過程都是聽起來一點兒都不危險,但是當你真正經曆的時刻,你就會發現生命全都在別人的掌握之間。
隻要惹著對方不高興,小命馬上就沒了!
吳瑞雪輕笑:“何止是犯克,我現在就懷疑咱們兩個上輩子是不是專門給監獄看門的獄卒。”
看門?
那跟監獄的感情不是挺好的?
連夢露好奇地問:“這話怎麼說?”
吳瑞雪冷靜地說:“以前的獄卒不是無惡不作嗎?還經常用裏麵的人出氣之類的……”
連夢露瞬間就明白了:“難道說劉甜甜上輩子是被我們虐待死的?”
怪不得這輩子出現在她們的麵前總是讓他們心驚肉跳的。
劉甜甜回頭:“你們兩個還想虐待我?”
這倆人膽子挺大啊。
連夢露對上劉甜甜那一雙殺傷力十足的臉,不禁打了個寒噤,她緊張地哆嗦兩下,接著抬頭挺胸:“我是說你這麼正義威武的人,就算是上輩子和下輩子,我們就隻有被你虐的份兒。”
關鍵時刻,該慫還是要慫的。
吳瑞雪往旁邊撤兩步說:“被虐的人隻可能是你。”
連夢露不明所以地問:“為毛?”
吳瑞雪昂著下巴回答:“因為我長得好看,家裏還有錢,不管是哪一輩子都有人願意保護我。”
美女的待遇怎麼可能跟這種普通人的待遇一樣?
連夢露:“……”
能夠說出這種話的人,她隻服吳瑞雪。
抵達警察局。
劉甜甜還沒有來得及審問,堆成一團的女人就拿著濕巾擦拭著眼淚,哭哭啼啼地說著警察局的警察服務有多麼不人性化。
旁邊的警察們大眼瞪小眼,手足無措地把審問的空間讓給劉甜甜。
劉甜甜往椅子上麵一坐,隨手拍了下桌子:“喂!”
審訊室裏忽然變得安靜,緊接著又爆發出驚雷般的哭啼聲。
女友A:“我爸媽和我男朋友都不敢凶我,你居然敢凶我!”
女友B:“我要舉報你們警察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