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瑞雪認真地分析一下眼前的情況,還特意重點分析一下白全書和劉甜甜,確認白全書是在接觸劉甜甜之後才變蠢的,幹脆得出結論說:“也有可能是被劉甜甜嚇傻了。”
連夢露總覺得這種想法非常不靠譜:“如果咱們組長真的有這麼脆弱,那麼早在跟劉甜甜談戀愛的時候,就已經……”
被揍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吧?
根本不可能等到現在傻。
白全書一聽這些家夥都把自己當成智商,也不願意解釋。
要是被當成智障就能逃過一劫,那麼他願意在劉甜甜的麵前傻到下輩子。
劉甜甜慢悠悠地問:“他跟你們說,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經常欺負他?”
南申責備地說:“何止是欺負,簡直就是虐待,反正就是連我們這些人都看不下去!”
靠!
他們連這些都說?
白全書額頭上的冷汗嘩啦嘩啦全冒出來。
他現在還正常,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的內分泌係統可能全給嚇癱瘓了。
要不然這冷汗咋就跟水龍頭壞了似地。
劉甜甜看向連夢露,見連夢露的眼珠子飛快地轉了一下,她沒好氣地說:“說實話。”
連夢露怯怯地說:“他說你經常打他。”
劉甜甜從來都不是個不民主的人,因此就算遇到這種情況,她也要谘詢完每一個人的意見:“你呢?”
吳瑞雪平靜地說:“他們已經把我想說的話都給說完啦。”
白全書閉著眼睛。
不知道現在躺在地上裝暈,還能不能逃過一劫。
劉甜甜微笑著說:“白全書,我經常在家裏這麼欺負你哦?”
白全書偷偷地把眼睛睜開一條縫。
他的個子太高,這樣直接摔到在地上會不會把胳膊摔殘廢?
劉甜甜冷冷地說:“我給你幾秒鍾的時間,趕緊睜開眼睛!”
白全書睜開眼睛,接著無力地閉上,身體放軟,準備慢慢地倒下去。
嗬嗬。
還想繼續裝?
劉甜甜聲音又降低幾度:“如果你敢倒下去,那我就能讓你一輩子都站不起來。”
白全書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這是哪兒?我是誰?”
劉甜甜沒有過問白全書到底是裝傻還是真傻,一針見血地問:“我聽說你在你同事的麵前經常說我欺負你?”
白全書渾身發麻。
若不是劉甜甜剛才說了這一句話,恐怕他會以為自己中暑了。
劉甜甜輕輕挑眉:“要不然我在這裏揍你一頓,省得他們說你冤枉我!”
他寧願認錯!
白全書慌忙搖頭。
南申小聲地嘀咕:“以前白全書不是經常當著咱們的麵說劉甜甜欺負他嗎?”
更何況現在已經分手,當著劉甜甜的麵說出來不堪忍受暴力,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
為毛白全書還這麼慫?
南申不想跟白全書這種慫包當朋友。
連夢露提醒:“你可千萬不要忘記我們組長是個什麼樣的人。”
組長這人,張嘴基本沒實話。
吳瑞雪冷哼兩聲:“沒有想到組長竟然利用這種方式讓我們同情他。”
白全書支支吾吾地說:“每天在遊戲之中欺負我,也算是欺負。”
南申恍然大悟。
這何止是欺負?
簡直就是虐待呀!是個男人都不能忍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