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電話後,來電顯示卻不是丁瑤等人打來的,接通後,眉頭慢慢的皺了起來。
“知道,我馬上過來。”
蕭逸掛斷電話,對玩的不亦樂乎的花錯和唐月吼了一聲,“別玩兒了,立刻帶上武器和我出去!”
花錯和唐月聞言幾乎沒有停頓的將遊戲手柄一扔,一言不語的迅速衝到自己房間作準備,不到三十秒,二人便精神抖擻的站在了蕭逸的麵前。
“蕭哥,怎麼回事?”唐月問道。
蕭逸對唐月嚴肅道:“不管你聽見了什麼,不要忘了你現在是我的保鏢,時時刻刻都要聽我的安排,要能做到這點,我就告訴你,要是做不到,你就不用和我們同去。”
唐月有些疑惑道:“我能做到,不過發生什麼事了?”
蕭逸歎了口氣道:“鄭老爺子早上遭人暗殺,現在人在醫院裏。”
“什麼!”
唐月一聽,一下激動的道,他跟鄭義不是一天兩天,二人的感情早已不是保鏢那麼簡單,已有種形同父女的意思,當下聽到鄭義出事,一下便激動起來。
蕭逸伸手一把將她的肩膀按住,鎮定道:“別忘了你剛才答應我的事,一切聽我指揮,而且,請你相信我,現在你去開車,我們先到醫院!”
看著蕭逸的眼睛,唐月努力的平複下自己的情緒,雖然跟蕭逸的時間不長,但卻經曆過數次驚險,蕭逸說的話無論怎麼看似不可能,從來沒有沒做到的,蕭逸說相信我的時候,從來沒讓人失望過。
到得醫院,蕭逸等人很快找到鄭義的特護病房,由於紅幫中人都認識唐月,所以門口的守衛並未有人上前阻攔。
“鄭老爺子!”
唐月走進去後一下竄到鄭義的身旁,紅著眼眶喊道。
帶著氧氣罩的鄭義看到唐月,隻是輕輕的做了一個手勢,示意自己沒事。
“鄭老爺子,刺殺你的都是些什麼人?”蕭逸走到病床前,輕聲問道。
鄭義歎了口氣,輕輕搖了搖頭,意為他自己也不知道對方是些什麼人。
這時,走進兩名護士,對蕭逸等人說道:“你們幹什麼,誰讓你們進來的,病人現在需要休息!”
“滾出去!”唐月對那兩名護士大喝一聲,她現在心裏很難過,正找不到發泄的地方。
那兩名護士呆在原地,不過卻也沒有發作,病房門口守著那麼多黑衣人,隻要不是太笨,都知道這些人是幹什麼的。
看鄭義的樣子,一時半會兒怕是說不了話,蕭逸歎了口氣,向兩名護士道了歉過後將唐月拉出病房,走在後邊的花錯拿出一張支票遞給那兩名護士,道:“不多,還勞煩二位在老爺子身上多用點心。”說完,也沒理回愣在原地的護士,緊跟著走了出去。
“鄭老爺子遇刺時,誰在場?把情況給我說一遍!”蕭逸走出病房後,對守在病房門口的一幹紅幫幫眾問道。
紅幫幫眾見並不認識眼前這人,對視一眼後,並未回蕭逸的話。
哢!
蕭逸突然一腳將一旁的走廊排椅踹了個稀爛,並大聲喝道:“我是邪狼,現在是你們紅幫的聯盟,如果不想你們的大哥遭到第二次第三次暗殺的話,就請回答我的話!”
蕭逸說這話是,一股勢氣自全身向紅幫眾人威壓而去,紅幫眾人心頭一陣哆嗦,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兩步,見一旁的唐月點了點頭後,其中一名手上還纏著繃帶的人才走出說道:“今早鄭老爺子在公園打太極,忽然竄出一群陌生的人,那夥人出手毫不含糊,上前就是一頓亂槍,守衛的弟兄們全部陣亡,老爺子肚子上挨了一槍,我手上也挨了一槍,最後要不是警察及時趕來,後果不堪設想。”
蕭逸聽完後沉思片刻,忽然冷冷對那人道:“為什麼所有人都戰死,唯獨你一人活了下來!”
那人一個激靈,連忙道:“天地良心,這事兒真和我沒什麼關係,我當時隻是手上挨了一槍,還多虧老爺子出手將我推開,我這才保得一命,又怎麼可能打老爺子的主意!”
一旁的唐月點點頭道:“蕭哥,不會是他,我走後他便是老爺子的貼身保鏢,若要下手機會多的事,大可不必費如此大的勁。”
蕭逸眯著眼睛,想了一會兒後,對那人道:“當時那群人的相貌你還記不記得,還有他們的口音,你能聽出是哪裏的嗎?”
那人想了想道:“那群人的麵貌倒是很普通,沒什麼特別,但是口音我卻沒有聽出來,因為從頭到尾他們似乎沒有講過一句話!”
蕭逸一怔,“又是一句話不說?”
這不得不讓蕭逸又想起前一次對他的那次暗殺,那夥人當時也是從頭到尾一句話未說,會不會是同一夥人?又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