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了幾個孩子都是有名有姓,有父母可尋的,於是也全交由府尹送回各自父母身邊。
紫沫和尉遲峰一同踱步出了府衙。
“小姐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一顆狹義之心實在另人佩服!”
“我隻是“拔嘴”罷了,倒是公子真正另人佩服呢。”
“在下尉遲峰”
“小女子紫沫”
“我可以叫你沫兒嗎?”
“公子請便”
“我都叫你沫兒了,你怎麼還左一句公子,右一句公子的啊?你叫我峰哥哥,可好?”
“叫雨哥哥可以嗎?”紫沫俏皮道。兩聲清朗的笑聲響起。
“尉遲大哥,我要回去了,就此別過吧!”
“那好吧,我也還有事。”
“那我從這邊走了,再見,尉遲大哥!”
“再見,我從這邊走……”
兩人各自轉身離開,竟都有些依依不舍起來。
剛走了沒兩步,尉遲峰轉身朝紫沫喊道:“沫兒,我若是想見你,到哪裏去找你啊?”
“若是有緣,自然會再相見的!”沫兒隻覺得心如小鹿,砰砰亂跳,臉也漲得通紅,隻往相府方向跑去。
尉遲峰看著漸行漸遠的身影,重複著紫沫的話:“若是有緣,自然會再相見!”
回到了相府,紫沫仍滿臉通紅,稍稍平複了一下心情,便去向清秋複命:“小姐,我回來了,這是香琴師傅的回信。”
清秋拆開書信,裏麵隻一句話:知我者,清秋也!看罷,心裏又是一番思量。
收好信,見紫沫滿臉的通紅,便問道:“沫兒,你臉怎麼這麼紅?”
紫沫摸摸自己發燙的臉:“許是,回來走得太急,熱的吧。”
清秋隻當是熱的,讓紫沫自個去喝口茶,也不再問。
清秋這邊悠閑的看著書,那邊卻有人因她病倒了,知這人是誰,就是女兒節那日槐樹下的白衣男子。原來他就是軒國的大皇子,軒子誠,當今皇上最器重的兒子。
軒子誠子那日在槐樹下見了清秋之後,便念念不忘,那驚世駭俗的嫣然一笑夜夜出現在夢中,他正要上前時,那粉衣女子便化作了一隻粉蝶翩然飛去了。夢醒後便一幕一幕回想著那嫣然一笑,怎麼也睡不著。
正所謂病急亂投醫,軒子誠天天到那槐樹下等,等不到便到街市上去找,無奈就是不見佳人蹤影。於是變得鬱鬱寡歡,飯也吃不下,又遇了風寒,便一病不起了。
軒子誠的生母王皇後和軒武皇上此時正在軒子誠居住的麟趾宮焦急的等待太醫的診斷結果。少頃,幾個太醫一同出來,一位年長的的太醫回道:“啟稟,皇上,皇後娘娘,大皇子隻是偶染風寒,食欲不振,待為臣配一副藥服下,便可痊愈。”
聽了太醫的話,皇上和王皇後才稍稍放心。
王皇後又厲聲責對跪了一地的太監宮女道:“你們是怎麼伺候主子的,大皇子病成這樣了才來報。你們一個個都活膩了不成。小春子,你說?你成天裏跟著大皇子,到底是怎麼病的?”
小春子是這麟趾宮的總管太監,也是成天跟著軒子誠的人,此刻見再也瞞不住了,便老實回道:“回皇上,皇後娘娘,這陣子,殿下爺天天出去找一位小仙女姑娘,夜裏做夢,喊的也是小仙女,找了許久也沒找著,回來後就病了。”
“什麼小仙女姑娘”王皇後剛剛舒展開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這個奴才也不知,女兒節那日,殿下爺從外麵回來後,就這樣了。”
“什麼,女兒節,誠兒又出宮了?”
一直未開口的軒武皇上大笑起來:“哈哈,皇後,恐怕咱們的誠兒是動了凡心了。”
王皇後這才恍然大悟:“不知是什麼樣的姑娘,讓誠兒如此掛念。”
軒武皇帝道:“朕聽聞女兒節女子都是蒙著麵紗的,想必誠兒也沒見著人家女孩兒的樣子,否則他老早拿著畫像去找了。”
王皇後又急起來:“這可如何是好,都不知道長什麼樣,上哪裏去找?”
軒武皇帝笑道:“這有何難,能讓咱們誠兒動心的,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子。馬上秋天了,明日朕便下一道聖旨,在宮中舉辦一次菊花宴,凡晉城大小官員隻要家中有十六歲以上未出嫁女兒的都要協女兒一同參加。到時,再在其中找,豈不方便。”
王皇後聽罷,連連笑著說是。
於是第二天,一道聖旨便到了百官手裏。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初秋降至,朕體恤百官衷心為我朝,特於禦花園設菊花宴與百官同樂,凡晉城大小官員,家中有年滿16歲未婚嫁女兒者皆可同往。
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