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許紅豔抓著蔣思寒的手,努力的想要讓自己說些什麼,但是,卻隻有‘咿咿呀呀’的聲音。
許紅豔痛恨這種不能說話的感覺,而這一切都是蔣長笙害的。
“媽,你冷靜一些。”蔣思寒很無奈的看著好像隨時能瘋的許紅豔。蔣思寒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就。或者像蔣樂樂一樣,找個理由,躲避開。
許紅豔雙眼血紅的看著蔣思寒。
蔣思寒被許紅豔那嗜血的眼神看得心裏毛毛的。
“媽,你休息一會吧。你現在需要多休息。”蔣思寒努力的讓自己冷靜,讓自己平靜。但是,許紅豔卻明顯的不想休息。
既然這樣,那就不休息吧。
蔣思寒坐在許紅豔的病床旁邊,“媽,我們聊聊吧。”
許紅豔長呼出一口氣,然後點點頭。
“媽,我和樂樂應該是爸的孩子吧。”蔣思寒都不知道他的語氣帶著多麼的不確定。
蔣思寒本來是很肯定,自己就是蔣長笙的兒子。但是,看著許紅豔的婚後生活被一點點的挖出來,那些小白臉還有男明星讓蔣思寒徹底的黑了臉,也動搖了心底的堅定。
許紅豔瞪了蔣思寒一眼,這麼白癡的問題還需要問?
許紅豔點點頭。
蔣思寒覺得這樣對話有些困難,於是找來紙和筆,遞給許紅豔。蔣思寒問,許紅豔寫。
‘你是蔣長笙的兒子,他是為了報複我在蔣重山的DNA檢查上做手腳。’許紅豔狠狠的在紙上寫道,恨不得立刻就用筆戳死蔣長笙那個窩囊廢。
蔣思寒心裏鬆了一口氣。他不怕蔣長笙不認他,他怕的是自己變成‘父不詳’的孩子。
‘等我能說話了,我就戳穿他。他能拿出DNA檢查報告,我們也能。’
蔣思寒看著這句話,心裏有些微微的無奈。即使他們也拿出了證明,但大家還是會更相信蔣長笙,除非他們願意和蔣長笙對簿公堂。
蔣思寒覺得生活越來越複雜,累了。
“媽,我們離開B市吧。”蔣思寒真的不想留在這裏了。
許紅豔堅定的搖搖頭,她不走,絕對不走。她不甘心。就算要走,也要先弄死蔣長笙。
那樣一個窩囊廢男人,竟然想要殺了她?嗬嗬。
許紅豔一臉的陰霾,看著就好像是剛從地獄爬出來的冤魂。
蔣思寒抿抿嘴,卻也沒有再勸說。這個時候,蔣思寒倒是有些羨慕蔣樂樂剛剛離開了醫院。現在,他也想走了。
許紅豔陸陸續續的問了一些關於蔣長笙的事情,蔣思寒也沒有隱瞞,統統說了。包括網絡上的一些辱罵。
許紅豔臉色漆黑。
不說別人,就是蔣思寒都覺得許紅豔過分。她怎麼能在婚後養小白臉?
許紅豔撇了蔣思寒一眼,沒有說話。那個富婆沒有養小白臉?不過是她的被曝光,別人的還有一層遮羞布而已。
蔣長笙不能滿足她,她為什麼要委屈自己?再說,蔣長笙心心念念的是已經死了幾十年的江寒水呢。
她隻是身體出軌,蔣長笙還是心理出軌呢。
許紅豔並不覺得自己出軌有什麼錯,都是蔣長笙逼的。
蔣思寒安慰了許紅豔好一會,最後哄著許紅豔睡了過去後,才在旁邊的沙發上躺下。他真的需要好好的休息了。
至於外麵的那些事情和輿論,他已經不想理會了。
小護士在護士長室清洗了臉上的抓痕並上了藥後就回家休息去了。不過,在回家前,她還接受了媒體的采訪。
因為之前有小護士的微博曝光,不少記者都在等著小護士更進一步的爆料。
小護士把許紅豔如何囂張跋扈添油加醋的說一遍,還有展現了自己臉上頭上的傷。
小護士一臉委屈的回到家後,就瞬間眉飛色舞,因為她的手機提示,進賬五十萬。
一點小傷就能拿五十萬,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賺錢?
嗬嗬。
小護士高興的笑了起來,心裏想著要把上個月看上的包包買回來。
本來,蔣長笙找上她,希望她能刺激許紅豔,讓許紅豔病情惡化的時候,小護士是義正言辭的拒絕了蔣長笙的。
在小護士看來,她雖然喜歡錢,但也沒有必要女人為難女人。但是,許紅豔那個女人實在是太惡心了。
是個人看到都想要打一頓。
小護士覺得自己平時愛錢,愛權,虛榮,就已經是女人中的戰鬥機了。想不到,有人比她更不要臉。
既然這樣,那這筆錢,她就賺得毫無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