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長笙給小護士轉賬後,刷了一遍網上的消息,然後給水軍去信息,讓他們加把勁繼續刷。
蔣長笙就是要一步步的把許紅豔逼瘋,然後眾叛親離。
“都是你。都是你的錯。”蔣長笙自言自語。
“都是許紅豔的錯。”
蔣長笙抱著當初和江寒水結婚時候的戒指低低的哭了起來。是許紅豔的錯,許紅豔毀掉他的愛情,毀了他的家,會了他的一切。
都是許紅豔那個賤人。
那個賤人就該死。
蔣長笙低頭在戒指上親了親,眼淚低落在戒指上。
江寒水喜歡簡單,所以當初他們的結婚戒指也是很簡單的款式。看似平凡,但凝聚了蔣長笙不少的心血。
當初他為了設計這戒指,廢寢忘食了好幾天。
曾經一度,他把這個戒指摘了下來。現在再找出來,發現當初的心情還在,原來他一直都沒有忘記過。
“對不起。”蔣長笙親吻著戒指,他這輩子都不能原諒,因為自己的原因,害得江寒水早逝。
蔣長笙一直都在這件事中走不出來,他一直都覺得,如果不是他對不起江寒水,如果不是他出軌許紅豔,江寒水就不會死。
這些年,他一直都以為江寒水是因為許紅豔而跳樓,但是從來沒有想過會是謀殺。而那個殺害江寒水的人會是老爺子。
蔣長笙能對許紅豔下狠手。但是,他該如何麵對老爺子?蔣長笙不知道。所以,他懦弱的躲了出來。
蔣長笙坐在地上,卷縮起來。他想為江寒水報仇都不能,因為那個人是他的父親。蔣長笙靠著落地窗,躲在窗簾後麵,卷縮成一團。他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他當初求婚的別墅,就在江家附近。
當初他曾經說,隻要江寒水願意,他們就住在這裏,讓江寒水可以天天回江家吃飯。
但是,結婚後,他們一直住在蔣家老宅。
蔣長笙雙手抱膝,一臉的淚水,脆弱得像個孩子。
蔣長笙躲在這裏,不想見任何人。
蔣重山接到關於蔣長笙的消息後,嘴角冷冷一笑,然後就不管了。他還要給葉輕舟和葉寶貝做飯呢。
今天周末,難得的是他也有空。
蔣重山做的是荷葉雞和荷香飯。
葉輕舟和葉寶貝玩了一會後走進廚房,隨手的拿起旁邊的一個西紅柿啃了起來,“蔣家想要幹什麼?”
葉輕舟看著蔣家的各種消息,隻有一個感覺,蔣家人瘋了吧?都做了些什麼啊?蔣長笙謀殺許紅豔未遂,還鬧得沸沸揚揚。許紅豔小三的事情被一再提起,還結婚後養小白臉,蔣思寒和蔣樂樂都不是蔣長笙的種。
靠。
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蔣家的戲還真不是一般的複雜。
“不用管他們。”蔣重山心裏把蔣長笙鄙視得渣都不剩。一個男人做到他那樣,活著都是浪費空氣。
“真的?”葉輕舟有些意外的看著一臉平靜的蔣重山,有些傻眼,“你早就知道了?”
葉輕舟覺得這些豪門,還真不是一般的亂啊。
嘖嘖。
都是些什麼事?
任何一件放出來,都是一場比電視劇還要精彩的大戲。
“不知道。”蔣重山還真沒有想到蔣長笙會這麼做。蔣長笙這樣做,讓以後蔣思寒和蔣樂樂都會背上野種的標簽。
除非蔣思寒和蔣樂樂都能夠和蔣長笙對簿公堂。否則,蔣思寒和蔣樂樂兩人說什麼,大家都會覺得他們是在狡辯。
到時候,即使蔣思寒和蔣樂樂同樣拿出一份DNA檢測,別人也會覺得他們的那份是假的。
人的思維中一直都有先入為主的觀念。
蔣重山真的很鄙視蔣長笙,不管他是為什麼這麼做,這都不應該是一個父親所為。在蔣重山看來,犯錯的是蔣長笙和許紅豔,而不是蔣思寒和蔣樂樂。但蔣長笙卻在懲罰蔣思寒和蔣樂樂,真是個渣男。
“希望這兩天蔣家的事情能冷靜下來。否則,我都不敢讓寶貝出門。”葉輕舟有些厭惡的說道。
現在的記者太瘋狂,連孩子都不放過。
葉輕舟昨天傍晚去幼稚園接葉寶貝的時候,在幼稚園門口就被一眾記者圍住,非要她對公公婆婆的事情發表一下意見。
葉輕舟真想‘呸’他們一聲,她能有什麼感想?男的渣,女的賤。最後還是在幼稚園保安的幫助下,她才能上車離開。
這樣的事情經曆一次,就煩得想要打人。
葉輕舟真不明白,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女人前赴後繼的想要嫁入豪門。那樣生活,不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