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停下來的王冬川左手扶著牆壁,右手如同打樁機般的轟!轟!轟!連續衝擊著牆麵,打得泡沫磚碎屑與塵埃四濺。
雖然王冬川抱住了手來減震,但那動靜門外的幾個打手還是注意到。
“今天這娘們夠瘋狂的,這動靜是要拆房子嗎?”其中一個手下伸舌道。
“那小子肯定要被榨成人幹了,這比吃了麻辣燙還恐怖!”幾個手下詭異笑著。
“別那麼多話。”隻有打手頭目一本正經的站在門口。
過了足有10分鍾,王冬川硬是用拳頭將洗手間通往後麵停車場的牆壁給打出了一個窟窿。
“靠?你是土撥鼠嗎?牆都能打穿?”在外麵的火蝶都驚呆了。
“豆腐渣工程而已,把人接出去!”王冬川連忙順著洞口將張婷婷塞了進去,也是在這時,她的手表突然叫喚了起來,就像防盜鈴一般。
“什麼東西?”火蝶連忙把手表拆了下來。
“是電子圍欄功能……事先設定了活動範圍,超出就報警了……”王冬川心說不好,這時4個打手已經衝了進來。
“快出來!”火蝶叫道。
“走不掉了,在外麵等我一下。”王冬川歎息道,赤果上身的他從隔間裏走了出來。
“你們去把小姐找回來!”頭目指派了兩名手下正準備出門。
“不必那麼麻煩了,能幹倒我,自然人會還你們,問題是,幹得倒嗎?”王冬川邊說邊解開了右手上的繃帶,露出了漆黑的手臂。
“砍死你算幹倒嗎?”打手掏出了隨身的砍刀,足有半條腿長,天知道他是藏哪了?三名手下也是掏出了各種刀具來,這些家夥當保鏢可不指望靠製服對手賺錢。
“來試試吧。”王冬川招手道。
守著一個比狗洞大不了多少的洞口,火蝶已經飛速將昏迷的張婷婷打包丟進了後備箱裏,滿心期待著王冬川快點出來。
可從洞裏傳出來的隻有不斷打鬥的嘶吼,宛如拆房子的動靜,卻不見王冬川的身影,整整持續了10分鍾,洞裏頓時陷入了一片死靜,火蝶的心兒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她打算衝進去幫忙的時候,王冬川從後門走了出來。
“你幹嘛從那邊出來?”火蝶震驚道。
“我是人當然走門,那種狗洞誰鑽啊?”王冬川理所當然的包裹著黑手,“走吧。”
“等等。”火蝶磨蹭道,她快步地趕到了洞口前探頭向內看去,整個女洗手間跟發生過地震一般,隔間板材都被撞碎了,大理石鋼化玻璃的洗手台變成了一堆的渣渣,而那些飛揚跋扈的四名打手全部昏厥在了地板上,有人的手腳扭曲成了詭異的角度,有人肚子上還插著自己的刀,最慘的是打手頭目,那張臉不知道挨了多少拳,腫得跟包子一樣,真是媽都認不出來了。
火蝶不敢相信的回頭看向了王冬川道,“靠!你到底有多吊啊?一對四連傷都沒有?”
“四個很多嗎?其實我打過更多的。”王冬川無所謂地坐進了副駕駛室。
“吹吹吹吹,牛都被你吹炸了。”火蝶笑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