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蝶帶著王冬川離開酒吧一路向前行駛,直到開到了一處無人也無攝像頭的位置,鐵馬又是已經在路邊等著了。
“走吧,生豬交給鐵哥我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火蝶熄火打開了車門道。
“不是由我來取黑貨的嗎?”王冬川疑惑道。
“這次不用,老大說會讓別的屠夫處理的,我們隻負責抓住生豬就好。”
“有屠夫在卻要麻煩的換人去取貨,你們到底打算拿什麼貨出來?”王冬川和金戈說過自己的原則,金戈不讓他插手說明一定違反了其中某條原則。
“別問了,你沒必要知道的。”火蝶歎息著,不遠多談。
“心髒?你們打算弄死她?”王冬川“冰雪聰明”,已經猜到了。
“噠噠噠。”鐵馬上前敲了敲車窗。
“火蝶,回答我。”王冬川無視了鐵馬,質問道。
沒等火蝶開口,“轟”的一聲,捷達的車窗被一拳打碎,鐵馬一把揪住了王冬川的脖領子將他從車內揪了出來,跟拉出一隻小雞般。
鐵馬那宛如熊一樣的怪力讓王冬川始料未及,還以為他也被神菌感染了。
被拋到空中的王冬川一個後空翻倒滑的落在了地上,他的後腳“當”的一下踢凹陷了金屬板護欄才停下來。
“當我叫你的時候,你必須第一時間回答我,這是基本的禮貌。”兜帽下的鐵馬冷漠教育道。
“當我在和別人說話時你可以等等,這也是禮貌,你媽沒教過你嗎?”王冬川理了理才換上的襯衣站起身來。
“在這世界上隻有金戈可以跟我這樣說話,你不配。”鐵馬左右扭動著脖子發出著哢嚓哢嚓的聲響。
“鐵哥不能動手的啊!老大很器重他的!”火蝶慌了,連忙上前解說道。
“我沒打算宰了他,但狗亂吠不懂規矩,總要有人訓訓吧?”鐵馬張開了雙手,兩條黑色的鎖鏈順著他手腕上的枷鎖垂落到了地麵。
“汪汪!”王冬川隨手踩掉了右手上的繃帶,戰意昂然。
今兒的風有些喧囂,一道狂風吹過,鐵馬踏著地磚拖行著雙手直接衝了上去,兩條鎖鏈在地麵上拖出了陣陣火花。
“真當爺是嚇大的嗎?”王冬川一把抓住了身旁的金屬垃圾桶,“嘭”的一下從水泥地中拔起隨手投向了衝來的鐵馬。
奔襲的鐵馬毫不停頓,身體在原地一轉,甩動起的一條鐵鏈纏住了垃圾桶,如同觸手般將其甩到了一邊。
而那明明剛剛還在3米開外的王冬川,卻已經衝到了麵前。絕不能留手,眼前男人的眼睛就像狼,不能一招秒了他,隻會反過頭來被咬成碎片。明明知道這些,但運用起黑手來王冬川還是本能的隻使用了5成力道,因為他想以人類的頭蓋骨的構造是不可能承受黑手十成力道,哪怕隻是五成,90%都會當場昏厥,接下來的3天都會伴隨惡心、嘔吐、失眠、四肢無力、腰膝酸軟,手腳冰涼等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