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取必有所舍,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圓真大師作為跟我一樣,在唐朝出現根本就是個逆天的存在,但也就是因為他跟我一樣逆天,所以他在我眼裏的權威絕對是第一位!我狠狠的點著頭表示心底的讚同,圓真大師這時候越發的親切自然了,“你既然想要拿東西出來就必然要放東西進去,你為什麼不嚐試一下能放什麼東西進去呢?”
圓真大師的話看似莫名其妙,但是我卻是最最明白不過的了,他說的根本就是空間貨架。
那貨架我最明白!它似乎隻對跟李儼有關的東西產生好感。可我手上隻有李儼給我的雙棱五福玉佩,我真的有些舍不得……
圓真大師一看我的表情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唉,舍得舍得,真真是最為難的。”
我麵紅耳赤的低下頭,圓真大師的智商相對於腦殘的我來說已經完全超出了想象。我都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了!手上很固執的捂著那塊玉佩,我從不舍得離身。
“唉,也罷,反正我的塵緣了了,我也就毫無牽掛了。孟晴,你一定是要回去的,照顧好李儼!”圓真大師說完這些話後起身回屋了,我知道不可能跟著這個老和尚回去,我也不能多問什麼,他和天帝那幫子人似乎是一個流派的,可從他無奈的語氣中我已經明白,我隻能舍去才能得到。
比如用雙棱五福玉佩去換一瓶洗麵奶!我真的是腦殘到家了!但是我也真的這麼做了!
我拿著手中的洗麵奶,憤恨的拉著小三兒狂奔回自己住的院落,馮雪陽和九傻子已然老老實實的等著,我叫過九傻子的家丁,讓他想辦法把洗麵奶送到田令孜的手上,花多少代價都可以,隻是對我的身份一個字都不許提。
馮雪陽依舊苦著臉,他現在也已經是辦法用盡,死馬當做活馬醫,隻能選擇相信我一回。
而站在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的陳浩南聽見我安排完後,心事重重的回到了屋子裏,再也沒有出來。
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跟眾人解釋,有的事情在河東是可以完全被我敷衍過去,但是在同州,一切都顯得如此的蒼白無力。所有人中隻有馮雪陽是知道我底細最多的人,而陳浩南卻是那個最不了解我的人,這個富二代一定很難相信我會跟田令孜如此熟識,隻用帶信物去就能辦好事情。畢竟我在河東全是矢口否認關於富貴坊發生的一切的。
老九繼續扮演著他的九傻子,除了外出辦事的人,所有的人都安靜的呆在大興國寺,在靜謐莊重的氛圍中波瀾不驚,更加顯得暗潮洶湧。
其實我真的拿不準田令孜那個老太監會不會因為一塊玉佩就來找我,而且他上次受傷之後我就再沒要聽到他的消息,現在主動聯係他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畢竟相較於那個惡心的芝麻燒餅臉來說,這個老太監還算是對我稍微好一點的,至少這個老太監沒有說要殺我來著。
就這麼等候了三天,回來的家丁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在眾人都快失去耐心的時候,傍晚終於有知客僧帶了兩個人來,秋風漸涼,這兩個人躲在大鬥篷裏麵,隻能微微看見下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