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坪一直都知道廖雲盟很特殊,但也沒有想到會特殊到如此地步。
“廖老大不是人吧?”平坪不可思議的問道。
“如果這隻是一個陳述的語氣,我可以很確定的告訴你,他以前不是。”
以前不是?
那就代表著現在是了?
平坪的頭有點疼,他突然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個死胡同。
良久之後,他終於問道:“我可以幫你們做什麼?”
燕菲見他已經恢複過來,很幹脆的吩咐道:“希望你能為我們找一些晦氣的東西。”
晦氣的東西?
平坪有點懵,這個要怎麼找?
“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希望你能在明天早上交給我。”燕菲說完之後就將他推了出去,還順便給了他一個信任的眼神。
平坪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什麼話也不說,就是告訴他找一些晦氣的東西,他要怎麼找?
再說了,她要晦氣的東西做什麼?
難不成是要舉行一些儀式?
光是想想這個,平坪就打了一個冷顫,他的大腦中出現了燕鬱肚子上的場景。
果然,自從看見了他肚子上的場景,他已經無法再直視這個孩子。
想著廖雲盟與自己那麼長時間的交集,再加上他曾經幫過他們一個大忙,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要完成的盡善盡美!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坪為自己打氣:“忽視剛剛的場景,他會做到燕菲吩咐的事情。”
平坪離開之後燕鬱才問道:“你將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他,難道真的認為他會完成?”
燕菲搖頭:“我不確定他能不能完成我們需要的目標,我們兩個人如今已經是強弩之末,有一線希望總是好事。更何況,你如今已經支撐到極限了吧?”
這句話一落,燕鬱的身子就開始往下沉。他的身體確實已經到極限了,再支撐一刻都是難事!
燕菲將他的身子接住,輕輕地說道:“辛苦你了,接下來就好好的睡一覺吧,把所有的事情都加到我的身上。”
燕菲的這句話還沒有說完,燕鬱就已經閉上了眼睛,可見他真的累到了極致。
燕菲將燕鬱的身子安排好,又將視線落在了昏迷的廖雲盟身上。
他們兩個剛剛討論過了,如果想要廖雲盟快速的恢複以前的力量,隻有一個方法最為快速,那就是將燕菲身上的鮮血過渡到廖雲盟的身上。
雖說燕菲是不死之軀,可一旦接觸到廖雲盟,誰又能保證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呢?
畢竟,再沒有遇見廖雲盟的時候,燕菲從未生過一次病,可是當遇到了他時,她也會因為生病住院。
所以在更深一層的保護下,燕鬱想出了以毒攻毒的方法,找一些能增加晦氣的東西來為廖雲盟製造可以讓他獨立吸收晦氣的環境。
燕鬱說的是事實,將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一個對此並不了解的人,這是一個冒險。
但他們確實沒有人手了。
一夜的時間過去,燕菲為了使廖雲盟身體裏的血液保持正常的流速,幾乎每隔一個小時就給他滴一次血。
就這樣的保持下,廖雲盟的臉色終於不再那麼蒼白,但距離之前正常的臉色還有點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