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快上車。”廖雲盟控製著黑色的線條阻擋住了柯銘鄲製造的電流,燕菲本想趁著這點空隙趕緊回到車內,可看到柯銘鄲的手腕後,她轉換了方向,想要賭一把。
於是,在柯銘鄲的注視中,燕菲如一道閃電衝他飛奔而來,而目標,就是他手腕上的手表。
見此一幕,柯銘鄲下意識的想將手腕藏起來,但是,他的速度還是比燕菲慢了一點,隻見那突然閃現在他麵前的女人一腳踢麻了他的胳膊,另一腳又狠狠的踹在了他的胸口,使他的心髒一瞬間喘不過氣來。
燕菲趁此,利落的將他手腕上的手表拿了下來,絕塵而去。
而此時,廖雲盟明顯也已經到了極限,他虛弱的倒在了車子的後座,又一次陷入了昏睡。
前方已經沒有任何能阻擋燕菲靠近車子的東西了,所以她順利的開車倒車,一分鍾的時間就離開了柯銘鄲的研究所。
被燕菲踢倒在地無法動彈的柯銘鄲,但並沒有露出懊惱的神色,嘴角反而勾起了趣味的笑容。
他本來就知道自己會輸,但是沒想到對方三個人竟然贏得這麼艱辛!
這也就說明了,與他們對抗一番並不是不可能。
他們之間的差距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大!
“菲菲,我覺得我們可能需要停在一處安全的地方來檢查廖雲盟的身體。”燕鬱在開車五分鍾之後說道。
燕菲何嚐不知道這種情況,她從上車開始就注意到了廖雲盟的臉色,這個人的臉色差到了極致,比她剛剛從夢境中醒來的時候看見的還要差!
“前麵有一個賓館,我們先到那裏。”燕菲當機立斷,一停車就抱著廖雲盟快速走進了賓館之內。
“麻煩開一間房。”燕菲將身份證快速的遞給了前台,拿了鑰匙就往房間的方向走。
等她離開之後,前台的服務員們一個個都展現出來驚奇的表情,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女人能毫不吃力的抱起一個男人,還健步如飛。
“我覺得那個昏迷的男人貌似有點眼熟。”其中一個小服務員低聲的說道。
“我也覺得有點眼熟。這人好像是咱們少爺的朋友,我曾經在雜誌上見過他們兩個的合影。”那個服務員附和了一聲,還專門拿出來了那一期的雜誌。
原來燕菲無意間走進來的這個賓館,它的主人剛好是平家。
經過了一番核實,他們將這件事情告訴了酒店的總經理,讓他來做決定,於是在一個小時後,有人敲響了燕菲的門。
燕菲和燕鬱正在商討如何治療廖雲盟,結果剛有了一點頭緒就被門外的敲門聲打斷了。
是以,燕菲前去開門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就不太好。
平坪被燕菲不耐煩的表情嚇了一跳,他小心翼翼的探問道:“我剛剛聽說廖老大是被您抱過來的,擔心他出了意外情況。有什麼地方,我可以幫忙嗎?”
看到是熟悉的人,燕菲陰鬱的表情終於轉好了一點,她看了看屋裏不正常的兩個人,問平坪:“你的心髒承受能力如何?”
平坪原本不認為廖雲盟出事了,結果聽到了這句話,他的心立即揪了起來:“是廖老大真的發生不同尋常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