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伯特過了半響,才說出最後那兩個字,“人類?”
“不!”朋友搖了搖頭,“不像。”
“那他們是什麼?不是人又不是鬼的東西真的存在?”艾爾伯特可不相信真的有天使存在,更別說什麼幽靈、木乃伊、狼人。
“是什麼等下就知道了。”
“你……”艾爾伯特一驚,一把拉住前行的朋友,結果對方回以一個很是詭異的笑容,讓艾爾伯特的手自然的鬆開了,待他回過神來,對方已經鑽進了自己的小屋,門很爽快的關上了,不留半點餘地。
“你覺得他在想些什麼?”艾爾伯特回頭,對著虛空問。
“進去再說!”艾妮爾可不想在客宿區的院子裏,暴露了自己的行蹤。
“嗯。”艾爾伯特看了看四周,舞會剛結束,客人都在陸續回自己的小屋,四周行人不斷。
回到小屋內,艾爾伯特迫不及待的關了門,將一切的吵雜都關在了門外,回過頭來,艾妮爾已經坐在了桌前,“你覺得他在想什麼?”
“有人要找死!”艾妮爾說得比較平靜,不過也是,畢竟這個家夥與她渾身上下都沒有任何關係。
“你是說……”剛坐下的艾爾伯特不由的又站了起來。
“你覺得他們是那麼容易窺視的?”雖然一直藏在虛幕裏,可是艾妮爾也不敢走得太近,盡量保持著一個在她看來應該算是安全的距離。
“不過……”艾爾伯特相信,“他也是很強的,如果不是他受不了一點點的拘束,至少也可以當個領主!”
“領主?”艾妮爾不解,“什麼是領主?”
“血國中至高的一個封位,得到這種封位的貴族可以得到一片自己的領地。”艾妮爾不知道領主,艾爾伯特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畢竟這是隻有在血國中才眾所周知的事情。
“你也是領主?”艾妮爾記得艾爾伯特說過,那個女孩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對於他來說,最完全的地方不外乎自己的領地。
“嗯。”艾爾伯特點了點頭,自信滿滿,“隻是一個小小的領地,不過隻要是在我的領地,那麼一切就由我說了算。”
看著對方一派主人之氣,艾妮爾隻是撇了撇嘴,連笑意都沒有一點,“那是因為在你的領地,沒有人比你強!如果說他們去了,你覺得還是你說了算?”
“這……”艾爾伯特無言,因為艾妮爾說的很對,在血國中,或者說整個血族中,向來是以實力為尊的,隻有強者才是一切,而自己也正是因為足夠的強大,才得到了封地,在這個封地上,他無疑是最強的存在。
“好了,天馬上就要亮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回去小村莊看看。”艾妮爾說著站起身來。
“還去?”艾爾伯特不解,雖然那裏很不對勁,可是現在已經證實與那些神秘貴客有關,如果再去,那不就像艾妮爾自己說的一樣——找死!
“不去可以嗎?”結果,艾妮爾似乎很無奈的樣子。
“當然可以,至少現在他們還沒有發現我們。”艾爾伯特早就感覺出來,那些神秘人比自己強的多,所以惹不起,但總躲得起吧!
“那你不管那個叫傑菲的家夥了?”艾妮爾一本正經的問。
“傑菲?”艾爾伯特這才想起他的存在,回頭向床上望去,結果那裏除了一張空床之外,根本沒有傑菲的存在。
“我想他應該是去小村莊了。”艾妮爾猜測道。
“可是天馬上就要亮了。”艾爾伯特沒有反駁,隻是看著外麵那白的發亮的天空,他猶豫著。
“你不是會虛幕嗎?在那裏你總不怕陽光了吧?”艾妮爾相信,既然可以用虛幕帶遮住自己的一切氣息,那麼自然也可以為自己遮住外麵所有的陽光。
“這……”艾爾伯特還是猶豫著,畢竟一切並不像失憶的艾妮爾想象的那麼簡單,“很危險。”
“危險?”艾妮爾不知道對方所指的是哪方麵。
“在黑夜中,用虛幕遮住自己的氣息不難,可是在陽光下,卻不容易,我們是黑暗生物,本來就不應該存在於陽光之下,所以在陽光中,我們本身的力量就會下降,如果再使用虛幕,很可能隻有行走的能力,如果發生什麼意外,我們連自救的能力都沒有。”艾爾伯特可不是年青小貴族,在血國中他是領主,在領地上,他是主人,血族的一些知識與技巧,可以說,他是無一不精,但是真要去償試在陽光下用虛幕,而且要躲過那個家夥的感觀,這……
“既然你不想去,那就算了。”艾妮爾不想勉強對方,她從來都不希望勉強任何人。
“等等!”當艾妮爾躍出窗戶,剛要拉開虛幕,艾爾伯特就追了出來。
“打算去了?”艾妮爾打量著這個剛認識半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