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無奈,在艾爾伯特的心裏多少也有一些,不過他是一位領主,他會將更重要的事放到前麵,而現在就是他們,舞池對方的那幾位,他們的身份,他們來此的目的,還有他們對於血國來說的利弊。
不等艾爾伯特多加考慮,夫人吩咐的那個仆人已經帶著重量級的舞伴出場了,一共是兩位,一位十分的豔麗,而另一位顯得就比較平淡,但也很有韻味。
“大家安靜!”夫人起身宣布,“這次有兩位特別的舞伴介紹給大家,這位美豔絕頂的高挑女子叫蜜露,而另一位比較恬靜的是瑪拉,如果大家有意,可以請她們共舞,不過由於她們隻有兩位,所以有權力拒絕並選擇自己喜歡的舞伴。”
“看來這次真的來對了!”夫人的話一出,周圍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有的客人竟然激動的感歎起來。
“好了!那麼就開始吧!”夫人說著落了座。
“我先來!”已經有客人坐不住了,瞬移上了台,直奔蜜露而去,“小姐,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與你共舞一曲?”
“當然!”此時的蜜露已經完全醒了,臉上那如妖似精的笑也變得更加的濃豔,更加的讓人琢磨不透,不過這些個如狼一樣的客人哪會在意這些,隻知道對方同意,那麼就拉上手入了舞池。
一看有人這麼容易就得手了,在坐的客人哪一個還能坐得安穩,一個個全都跑了上去,圍著那唯一剩下的瑪拉,小姐這小姐那起來。
結果,一個個充滿期待的上去,又一個個垂頭喪氣的回座,瑪拉可不是蜜露,她不善於這些,也不喜歡這些,如果不是她相信艾妮爾還在這裏,她早就走了。
“要不你上去試試?”眼看所有的邀請者都敗下陣來,艾爾伯特轉向朋友,問。
“我?”朋友一愣,很是意外的樣子,似乎已經把自己客人的身份給忘了。
“你不想去試試就把所有的機會讓給那些家夥?”艾爾伯特示意性的瞥了一眼那些神秘人。
“當然要去!”被他這麼一激,朋友哪還坐得住,立刻起身走向了瑪拉,先是微微的鞠了個躬,然後伸出了手,不過是一句很簡單的話,“如果你願意!”
“你……”瑪拉其實談不上願意不願意,不過與剛才那些家夥相比,這個人似乎不是那麼討厭,於是,她猶豫著,最後伸出了手,但是當對方拉著她的手打算走進舞池時,她卻向後一扯,“其實我不會跳舞!”
“其實我最喜歡教別人跳舞!”男士很有風度,輕輕的摟過瑪拉的腰,兩三步便轉進了舞池,慢慢的走著最基本的舞步,嘴上還不忘了念著一些數字,隻為了瑪拉的學習。
“這家夥……”艾爾伯特搖頭笑了笑,“對付女孩子還真有一手,看來有機會要向他學習學習。”
“你也需要對付女孩子?”突然,耳側響起了一個認識卻談不上熟悉的聲音。
“是你?”艾爾伯特的心一緊,想要回來,可是對方阻止道,“別動,不然他們就會發現我的存在。”
“那你能肯定現在他們還沒有發現你的存在?”艾爾伯特雖然反駁了一句,不過他沒有回頭,因為他相信,對方不可能是剛走進大廳,那麼就是早就站在自己的身後,而自己卻一直沒有發現,既然這樣,現在自己回頭又能看到些什麼呢?
“如果發現了,那麼至少他們現在還裝作沒有發現。”虛幕中的艾妮爾顯得很平靜,也許這種平靜也是一個隱藏自己的好方法。
“你剛才去哪裏了?” 舞池中雖然隻有兩對舞者,可是舞曲的音樂卻一點不低,正好趁此機會,艾爾伯特與艾妮爾對起話來。
“哪裏也沒有去!”艾妮爾回答道。
“哪裏也沒有去?那剛才我衝進小屋怎麼沒有看到你?”艾爾伯特不信。
“因為他們出來了,所以我就隱身了。”艾妮爾到現在還覺得心裏發緊,剛才小屋內的那種緊張,對方近在咫尺的那種壓迫感,如果不是她忘記了一切,忘記了許多的厲害關係,那麼她一定早就忍不住出聲,結果自然是暴露了。
“隱身?”艾爾伯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你是說虛幕吧?”
“也許!”艾妮爾隻是模糊的知道如何去創造,至於它的來曆與名字,她還真是不太清楚。
“你不知道?”艾爾伯特一陣不解,以她的實力應該早就知道虛幕,而且也會創造虛幕,可現在竟然說“也許!”
“本來不知道,還要感謝你請我喝的食物,是它帶給我一些記憶。”艾妮爾也奇怪,不過自喝下那些食物之後,總覺得腦中有些什麼,當她在小屋內感覺到那些神秘人時,腦中的那些東西突然清晰起來,告訴了她如何創造虛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