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
月初蹲下,嘟著嘴就要朝阿九的額頭親去,卻被阿九踮起腳尖親上了嘴唇,那不是最重要的,因為阿九它居然伸了舌頭!
月初嘴唇一陣酥麻,腦袋頓時就空了。
直到被七夜猛地扯起。
看著七夜憤怒的眼神,月初真的好心虛。她真的好像說對不起,但是滿腦子都想的是阿九的法式熱吻。額,她這算不算是猥褻兒童?不對,阿九不是兒童,是侏儒。
此時一聲清斥響起:“何方妖孽!”
月初聞聲看去,一個藍衣窈窕的女子,從天翩翩降落。那女子臉上蒙著一塊藍色的麵紗,嫵媚的麵容若隱若現。月初隻覺得她有些熟悉,卻記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藍衣女子道:“我當是什麼妖孽在此作祟,原來是一隻小狐妖。”
月初大驚。那藍衣女子居然能看得出阿九的本體,到底是有多厲害。她不是這麼背吧,敢上演了一段跨越種族的戀情,又要來一段人狐情未了?
再看阿九,目光一直都放在自己身上,一點都沒有把藍衣女子放在眼裏。
藍衣女子怒了,袖中伸出藍練朝阿九攻去。
眾人見勢不好,頓時四散而逃。沒辦法,熱鬧好看,小命更重要啊。
阿九也不閃躲,隻消一個眼神就打碎了藍練,並將藍衣女子擊的倒飛了出去。
整個過程連一秒都不到。
這讓月初很自然的想起那句話。莫裝逼,裝逼遭雷劈。
阿九化作一道殘影來到藍衣女子麵前。
藍衣女子咳出一口鮮血,癱在地上不能動彈。
“你算什麼東西,敢和本宮叫板。你既然要找死,那本宮就成全你。”
“不要!”七夜阻止了阿九的動作。
阿九看著月初,意為月初的意思。
月初心裏突然有些不是滋味。“你就放了她吧。”
“娘子,要抱抱。”阿九一下就跳到了月初身上。
月初抱住了阿九。
“仙仙尊。”藍衣女子眼神深情帶著羞澀與歡喜。
七夜道:“你是?”
藍衣女子虛弱道:“仙尊,我是靡歌啊!”
“靡歌上神”
藍衣女子有些歡喜:“原來仙尊還記得我。咳咳……”
七夜回頭看著月初:“月兒,靡歌上神傷的很重。給她一顆丹藥療傷吧。”
月初有些不願意:“那丹藥上次給離垢和月重宮弟子們用了已經沒剩多少了。”
七夜不再言語,把手掌放在靡歌額頭上方,凝聚著紫色的靈力為她療傷。
月初吃驚。七夜他不是說自己沒有靈力嗎,現在又是怎麼回事兒?
阿九把月初的表情看在眼裏,心中冷笑。蠢貨。
少頃,藍衣女子起色好轉,從地上坐起。“謝仙尊療傷。”
七夜道:“舉手之勞罷了。不必言謝。”
“仙尊的舉手之勞,卻是救了我的性命。不管如何,恩情總是要報答的。聽說仙尊一直在尋找三魂歸位。靡歌不才,願意留在仙尊身邊盡一點綿薄之力。請仙尊不要推辭。”
七夜看了看月初,道:“如此甚好。”
月初的肺都要氣炸了。狗屁的如此甚好。老娘被蕭離打得吐血的時候,你丫的就是蹲在旁邊一副哭喪臉看著。現在看人家美女受傷了,立刻就幫美女療傷。還好意思說愛她,愛個狗屁。
月初黑著一張臉抱著阿九大步離開。
“阿九,你為什麼會出現在北冥啊?”
“臭奴隸,你還好意思說。把本宮扔在相府不管不問。等本宮一覺醒來,早就人去樓空了。你知不知道,本宮找了好久才找到你啊。”
月初疑惑:“額,你不是和風簫失蹤了嗎?”
阿九沒好氣道:“失蹤個屁,本宮一直都在房間裏睡覺。”
月初尷尬一笑:“啊,這樣啊。我當時沒仔細看,我以為你又和風簫玩起了失蹤。”
“對了,風簫呢。他怎麼不在你身邊?”
阿九道:“風簫去九陰山了。”
月初問:“他去九陰山幹嘛?”
“去看鳳凰緋雨。風簫怕鳳凰緋雨寂寞,經常去九陰山和鳳凰緋雨說話。”
“經常是多久?”
“少說也就千年了吧。”
月初心裏一陣感觸,沒想到討厭的風簫那麼癡情。反觀七夜口口聲聲說愛她,其實看到美女就走不動路。不行,她不能再整風簫了,一定要幫他娶媳婦。
那廂,七夜知道月初生氣了,便不理靡歌追月初去了。
靡歌有些落寞從地上起來,朝七夜的方向堅定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