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姬剛走,白語兮牽著白淺若離席而起,恭敬地跪在地上。“臣女姐妹感恩帝君的收留,無以為報,願獻舞一曲,祝帝君福壽綿延。”
“準”
月初看了白語兮姐妹一眼。嗬,綠茶跟魔姬小三幹上了,好好的壽宴,變成鬥舞大會了。
白淺若彈琴。白語兮跳舞。兩姐妹配合的天衣無縫。白家姐妹的傳言也都是真的,白淺若的琴聲優美動情,白語兮的舞姿驚豔靈動。白語兮和魔姬相比,就顯得高大上多了。白語兮是驚才豔絕,魔姬就是純粹憑著自己火辣的身材在低俗的勾引人。
曲終,舞畢。台下響起雷鳴般的掌聲。魔界使臣麵麵相覷,臉色陰沉無比。
白氏姐妹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顯然這一局她們完勝。月初歎息了一聲,可憐魔姬啊,虧你露了那麼多的肉,人家秒秒鍾就把你ko了。和綠茶比,你還是太嫩了。
月初正為魔姬感到不幸,那邊白淺若就開口道:“適才是淺若姐妹獻醜了。淺若聽聞王妃的舞姿舉世無雙,不知王妃可舞一曲否?”
不是綠茶和魔姬之間的戰爭嗎,怎麼又牽連到她了。該死的綠茶存心讓她出醜,她根本就不會跳舞。
沒辦法,月初輕輕地扯了扯清顏的衣袖,可憐兮兮地望著他。
清顏卻直接無視了月初的求救。“愛妃,既如此,你就舞一曲吧。”
草!綠茶一吹風,你個狐狸精就暈得找不到北了。好啊,老娘就給你跳。到時候丟人,也丟的是你的人。
月初昂首闊步地走到舞台中央,清了清嗓子,開始邊唱邊跳。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一點也不稀奇。
男人不過是一件消遣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一點也不稀奇。
男人不過是一件消遣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
什麼叫情,什麼叫意,還不是大家自己騙自己。
什麼叫癡,什麼叫迷,簡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戲。
是男人我都喜歡,不管窮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拋棄,不管你再有魔力。
愛情……”
“王妃!”清顏冷聲嗬斥月初繼續唱下去。如果剛開始他還覺得月初唱的有意思,那麼越到後來越發覺得不對勁,尤其是最後兩句徹底的激怒了他。什麼叫是男人我都喜歡,不管窮富和高低?什麼叫是男人我都拋棄,不管你再有魔力?這唱的都是什麼烏七八糟的東西。
月初看著清顏,額頭隱約跳動的青筋,不怕死道:“帝君你再等一下。我還有幾句沒有唱完。”
言罷,又引吭高歌了起來。“你要是愛上了我。你就自己找晦氣。我要是愛上了你,你就死在我手裏。”
“愛妃,你唱完了嗎?”清顏的聲音很冷,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冰錐插入了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髒。
出靜上神心裏埋怨起了月初。該死的月神,你發的哪門子瘋,吃飽了撐的要惹怒大淵帝君。你死不要緊,別找我們陪葬啊。
出靜上神的心聲代表了那些賓客的心聲。那些賓客心底恨死了月初,他們害怕大淵帝君擔心他們會把這件丟臉的事傳揚出去,殺他們滅口。
月初被清顏一嚇,脖子一縮,剛才的豪情壯誌跑到爪哇國去了。“唱唱完了。”
賓客們心裏更是氣。你丫的倒是敢作敢當啊,認慫了算是怎麼回事。
“愛妃,現在擺在你麵前有兩條路。第一,本君把你連同那些遠道而來的客人們扔到九幽獄去組建一間樂坊,讓你盡情地歌唱。第二,你給本君重跳一次,你把本君哄開心了,本君就赦免了你和那些客人們。愛妃,你選吧。”
月初學著魔姬的樣子朝清顏拋棄了媚眼,“帝君,人家可不可以選第三條。”
月初的媚眼在清顏看來就是眼皮抽筋。清顏給了月初一個燦如春花的笑容,“選第三條啊,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