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亦甫走後,鳳千雪朝著她哥哥就是一腳,顯然是聽到了剛才那話。鳳千久不好意思滴笑了笑,運了下內力自己將穴道解開了。
歎了口氣坐下來:“我想上官亦甫是猜到了我要偷他身上的令牌,可是剛才近了他的身根本什麼都沒有。”
鳳千雪一臉嫌棄:“你就不會光明正大的去搶嗎!?”
“哼,要是能搶來,我早就進去三王府了。”他轉頭一想,狐疑地看向了千雪,“你怎麼過來了?”
被問及此,千雪打起了太極,有些心虛,不敢看哥哥:“我怕那女人出事,再說一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令牌沒在他的身上。”
“出事?”千久的鳳眸中閃過一絲懷疑,“這倒不必擔心,那籠子我加固過的。”自己還不會拿一個那樣一個女人的貞潔來開玩笑的。
可是千雪的麵容依舊難為情,終於她忍不住道:“我對籠子做了手腳!”
“什麼!”鳳千久一個起身,“你!”趕緊朝乾坤陣的方向跑去,滿是後悔的千雪也跟了上去。
此時的乾東閣裏,舒允被施了蒙汗藥,被關在一個不大不小的籠子裏,籠子上的兩條鐵鏈連接著房頂,整個人都懸在空中。地上瘦骨如柴滿身肮髒的乞丐仰著頭,垂涎三尺地盯著上麵的小人兒。
其中手長的甚至能夠到她的鞋子,舒允反抗卻渾身無力。鐵籠被晃來晃去,兩條細細的鐵鏈禁不住這樣的晃蕩,砰的一下斷開,舒允和籠子一起掉在了地上,緊接著又是一聲,鐵籠上的鎖竟然這麼輕鬆的被摔開了。
頓時間,舒允的人生頭一次感到絕望,她眼睜睜的看著那群乞丐將手伸了過來,自己無力反抗。
‘嘶’的一聲,她的外衣爛了,閉上眼,淚不自覺的滑落,身體本能地顫抖,她感到羞恥,現在自己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了。
難道今日注定要這麼不堪的死去嗎?
良久,沙沙的聲音,好像是劍氣聲。
她緊閉著雙眼,沒再感到那些惡爪,而是身子感到一輕,如山的溫暖籠罩了自己,由於藥效舒允費力的將眼皮抬起,又落下徹底地昏了過去。
上官亦甫看著懷裏的淚人,他輕輕地抱著,不敢用力,怕是碰碎了她似的。舒允在自己麵前很少有這麼脆弱的樣子,他朝她溫柔的笑了笑。
這是鳳千久和千雪也及時趕到,雖然上官亦甫帶著麵具,但鳳千雪可以深切的感受到亦甫對那女人的寵溺。而鳳千久目光淡漠地掃了掃地上乞丐們的屍體,看向了上官亦甫,又看了看他懷裏的舒允。
上官亦甫打橫抱著舒允從鳳家兄妹中間穿過,王者氣息叫人心生寒意:“鳳千久,這賬我來日再跟你算。還有你最好把她妹妹給我平平安安地送到三王府。”
鳳千雪看著他離去,心中五味雜陳。而鳳千久倒是也沒心疼死了這麼多人,幸虧那女人沒有什麼事情,不然自己還真有些過意不去。
“就這麼放他們走了?”千雪不甘心。
“放心吧”他胸有成竹地笑著。那女人百毒不侵,可不代表百蠱不蝕啊!轉瞬笑得更燦爛了。
鳳千雪把舒瑩打暈,就直接仍在了三王府的門口。
雖說上官亦甫已經登基,但這三王府還是留著居住的。上官亦甫將昏迷的舒允抱進房間,看著她那破爛不堪的衣服,還好她沒事。他寵溺地看著她,竟想起了舒允兒時的模樣,那年她還小,可如今不也才是剛剛長大嗎?他伸手撫順她的頭發,這樣一個小女孩今後要承受的遠遠要比這些可怕。有那麼一瞬上官亦甫突然有些後悔,後悔自己要她來著皇宮,可人是自私的,他想讓她一輩子都在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