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怎麼樣了?”

綰綰提起向振國,還是有些憤憤然:“算他運氣好,我們到家前他就落荒而逃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會對他做什麼。他就算用餘生跪在我媽麵前求饒都不為過,可他毫無廉恥之心,還敢為了他與別人生的女兒欺負我媽。。”

“他這次沒討到便宜,會不會繼續找你們母女麻煩?”

“我也考慮到這個可能,本想把我媽接來上海,方便照應。但我媽惦記著家裏的豬啊雞啊還有莊稼,說等秋收後再來。我隻好尊重她的意見,但有拜托鄰居幫我照顧她。而我最近打算買套精裝修的房子,等她過來就能直接住。”

我點點頭:“既然決定要在上海買房,那早點買也是好事。”

“可不是嘛……”她說著頓住,話題一轉,“梁薇,你別想轉移話題,我們言歸正傳,你到底出什麼事了?”

我笑著拍拍她的大腿:“傻妞,我能出啥事。不過是這兩年一心忙著賺錢有點累,想放縱一下罷了。”

她將信將疑:“真的?”

“不然還能有什麼?”

她細細打量了我好幾眼:“你該不會是因為葛言要結婚的事難受吧?”

我哈了一聲:“向綰綰你變了!你以前常說女人不是非男人不可的,可你近來和周寥如膠似漆的,就覺得我沒男人也會死哦!”

“我沒變,我知道你個性獨立又好強,可葛言是你前夫,是旭旭的爸爸,你多少會介意的。”

我堅定的搖頭,雙目盯著她:“真不介意,若是介意就不會和他分開。我反倒慶幸他能健康的活著,擁有全新的人生。”

向綰綰總算被我言之鑿鑿的話唬住了,她長呼了口氣兒:“看來是我多心了,那明天他們的婚禮我們一起去。”

我心咯噔了一下,嘴角微微抽搐。

我沉醉於酒精,就是想忽略掉葛言結婚的事,我怕我會一時衝動做出不恰當的舉動,諸如搶婚這一類。

此時經綰綰提醒,那些想隱藏想遺忘的情緒都變得鮮活,且在我的身體裏橫衝直撞。

我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控製住音量和氣息,盡可能平緩而淡然的說:“我就不去了,不管怎麼說,前妻出現在婚禮上確實不妥當;葛言又是有點名氣的人,若有人發現了我而議論紛紛,就更不好了。”

我以為綰綰會勸我去,可她的意見卻難得的和我一致:“你考慮得很周到,那你就別去了,由我和周寥去就好,葛言畢竟是為了救我們才受傷的,我總得去表示表示。”

我淡淡的嗯了一聲:“我人不能去,但禮可以隨一份,你們打算送什麼禮物?”

“原本想送他點驚世駭俗又有祝福意義的,但因回老家耽誤了,我就想索性直接點,直接封個大紅包給他。”

“也成,打算封多少?”

“周寥說封5個9,周寥出9萬,我們倆平攤3個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