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眾人回過神,蕭暮錦帶著蘇宴已經離開。
他拉著她的手,在人目瞪口呆的情形下,穿過富麗堂皇的酒店大廳,上了等在外麵的一輛黑色轎車,像夜晚的風一樣急馳而去。
“那個人就是奪了盛總統證券的蕭暮錦麼?”根據地的一位年輕女店員,癡迷的望著蕭暮錦離開的方向,弱弱的問。
蘇望眉毛一揚,麵露得意:“怎麼樣,比之前的總統有過而不及吧?”
店員仍沒有從看見蕭暮錦的震撼裏恢複過來,天呐,真人比報紙上的還帥,尤其是他剛才了拉蘇宴的動作,男友力爆棚有木有?
一直攙扶著小B的賽爾發現,在蕭暮錦出現到離開的一分多鍾裏,小B 的目光就沒從他身上離開過,他雖然有點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但小B那個失態的樣子,分明就是對那個男人有特殊想法的樣子。
不能否認的是,就是以男人看男人的眼光,剛才那個把蘇宴拉走的男人也的確不錯。
賽爾戳了一下眼神有些飄忽的小B,用不太流利的普通話問:“你喜歡他?”
因為蕭暮錦的突然出現,振奮的小B酒醒了一半,她橫了賽爾一眼,氣呼呼的說:“對,我就是喜歡他,你有意見啊?”
賽爾雖然預見了這種可能,但這話從小B的口中親自說出,他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濃黑的大眼睛暗了暗,讓小B靠著收銀台的吧台站好,輕歎一聲:“你都不給我機會,怎麼讓我向你展現我的好?”
“你再好我也不喜歡你,你死了這條心吧!“小B毫不留情的說。
如果早知道司機小哥這麼不經撩的話,當初就是打死小B,她也不去招惹這麼死心眼的男人。
你千裏迢迢的過來,喜歡就喜歡,表白就表白,提著幾箱東西跑到人家家裏求人父母把女兒嫁給你是怎麼回事?
小B本來對賽爾的那點好感,因為他的莽撞而蕩然無存,她現在都理解不了,她不過在賽爾修車的時候跟他說了幾句話,蘇宴不在的時候在他家的旅館住了幾天,可她也是付了錢的呀,賽爾怎麼就上升到結婚的高度,要死要活的要娶她為妻呢?
“你也死了心吧,那個男人不喜歡你。“賽爾悶聲悶氣的對小B說。
他是男人,懂得男人在看自己喜歡女人是什麼樣子,蕭暮錦喜歡蘇宴,他過來以後,眼睛裏全倒映著蘇宴的影子。
小B這邊他掃都沒掃一眼。
一個男人怎麼會喜歡一個掃都懶得掃一眼的女人?、
小B被賽爾的反駁氣的要死,她氣呼呼的踹了他一腳:“知道你上次去我家,我媽把你趕出來麼?因為你不會說話,不會討女人喜歡。“
“甜言蜜語我不擅長,但是我對你的心是真的。“賽爾道。
小B不耐煩的揮了一下手,似乎又要說一些奚落賽爾的語言,小A走過來:“行了你們兩個,別在著演瓊瑤劇了,我就問問我們還去下一場麼?“
“去,為什麼不去,人家不是都給了錢了?“
趁護士長不注意,小B猛地出手,麻利的從她手中抽走蕭暮錦給她的那一疊錢幣,領袖似的振臂一揮:“筒子們跟我走,我們去唱K!“
人群中發出一陣興奮的歡呼,年輕男女把小B團團圍住,在一片興高采烈的商討聲中,一群人簇擁著小B朝酒店外麵走去。
蘇宴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直升機,她簡直難以接受現在的畫麵。
蕭暮錦提前告訴過她說走的時候,有專機來接他們,蘇宴一直都以為那不過是些誇大其詞的話,根本不能當真。
就像我們經常形容一個人來得快會說,你坐火箭來的嗎,神速啊!
那人當然不是坐火箭來的,不過是一種形容罷了。
蕭暮錦說有專機來接他他們,蘇宴也一直都當成是蕭暮錦誇大其詞的顯擺。
看眼前的情況……
“這……這真是……真是來接我的嗎?“
“當然不是!”
蘇宴神色一僵,隻聽蕭暮錦笑著說:“是來接我們的。”
接他們的專機停在郊外別墅的一塊兒空地上,機長是個滿臉大胡子的外國男人,大晚上也戴著墨跡,很酷的樣子。
他看見蘇宴的時候衝她友好的笑了一下,笑過之後便是長達兩分鍾的打量,直到蘇宴因為不好意思快要扛不住的時候,他才扭過去頭。
趁著蕭暮錦往直升機上搬行李的空當,她問他:“那個人為什麼一直看我啊?”
蕭暮錦一手提著一個大箱子,朝機長的方向掃了一眼:“因為你醜!”
蘇宴還是無法從馬上要離開這裏的震撼中恢複過來,這蕭暮錦辦事實在太神速,上午剛通知過她要走,晚上就把一切事宜辦好,慌得蘇宴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