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本想再說點什麼,不經意的看見蕭慕錦不耐煩的挑了一下眉梢,把要說的話咽下去。
“那好吧,你想好了,給我打電話。”
白露說完就站了起來,手指剛握到包廂的門柄,隻聽蕭慕錦說:“幫我包廂費結了,我沒帶錢。”
白露笑著回頭:“你幹一票買賣的傭金頂別人幾輩子的收入,為什麼給我的感覺你還是很缺錢的樣子?”
蕭慕錦聳聳肩:“沒辦法,我未婚,總要攢錢娶老婆吧?”
娶老婆要那麼多錢麼?就姬瑪公主的買賣上,他就有好幾千萬進賬。
白露不置可否,笑了笑:“被你愛上的女人可真幸福!”轉身打來房門走了出去。
“幸福個屁,那個女人根本不吃我這一套。”
蕭慕錦邊小聲的嘀咕邊彎腰把香煙跟打火機裝進褲兜裏,站起來檢查了一下沒什麼遺忘,才吊著膀子宛如一個社會小混混似的離開包廂。
外麵音樂震耳欲聾,舞池裏飯男女搖頭晃腦的揮灑著荷爾蒙,蕭慕錦把手指放到唇邊,輕佻的朝混血野性的美女DJ吹了一聲口哨,美女興奮的朝來了一個飛吻。
蕭慕錦笑了笑,雙手插進褲兜,痞帥痞帥的朝酒吧外麵走。
走著走著,一雙柔弱無骨的手突然從身後攀上他的肩膀,最後摟住他的脖子:“帥哥,我請你喝一杯啊!”
蕭慕錦回頭,隻見這女人大眼睛,白皮膚,海藻一般的長發,唇紅齒白,雙目含唇,活脫脫一個美人醉酒的形象。
蕭慕錦經常出入夜店,他的長相非常有女人緣,這種被女人搭訕的事情幾乎每次來酒吧都會上演一次.
他笑著把美女的手從脖子拿下來,既抱歉又舍不得的樣子說:“我今天有急事,不然一定陪你喝一杯?要不,你給我留個聯係方式,我們改日再約?”
不會改日再約。這類女人留下的聯係方式都會被蕭慕錦拉進黑名單。
蕭慕錦覺得自己特別心軟,就算對這種女人不感興趣,也不會當麵拒絕,女人都是用來疼的,他們不過想要男人多疼一些。
無傷大雅又能幫助人,蕭慕錦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男人界的楷模。
一般女人聽到這句婉轉的拒絕,都會訕笑的作罷,但是今天蕭慕錦顯然遇上了一個不一般的女人。
女人伸出雙手重新勾住他的脖子,一對兒豐滿的胸部緊貼著他的胸膛,她雙目含情,嬌嗔的嘟著嘴巴:“不要,我不要你走,今晚你必須陪我!”
既驕橫又粘人,蕭慕錦就討厭這樣的女人。
他不耐的挑了一下眉梢,用力把女人的手從脖子上拿下來,沉著臉把她向前推了一把:“找別人玩去吧,我現在沒空。”
女人不依不饒,雙手抱住蕭慕錦的胳膊,在鼎沸的勁爆音樂聲中大喊:“我給你錢,你要多少我都給你!”
“拜托小姐,我不是鴨!”蕭慕錦一副忍無可忍的樣子。
粗暴的掰開女人的手,冷酷的穿過擁擠的人潮,大步走出了酒吧。
他來之前就知道自己會喝酒,所以沒開車。
H市已接近夏末,夜晚的風夾在著絲絲的涼意,蕭慕錦雙手插兜,神色淡然的在路邊等車。
就在一輛出租朝他緩緩開過來的時候,他的後背一熱,一陣暗香襲來,一個女人的溫熱的軀體從來後麵貼了過來。
蕭慕錦轉頭一看,蹙眉,暗罵:“還真是陰魂不散!”
盛笑笑喝多了。
她心裏很悶。
她不明白,一個曾經口口聲聲說愛媽媽的男人怎麼突然間就變了心?
不,不是突然,而是很久以前就變了心,他跟那個女人還生了一個叫談嶼時的孩子。
幸好那個叫談嶼時的死了,不然他的父親一定會更不把他們母女看在眼裏。
盛笑笑她自己身邊雖然經常換男伴,但她是相信愛情的。
她以為父母之間的感情就是愛情的樣子,直到一個叫白露的女人出現。
她真是要瘋了,一個男人口口聲聲的說愛一個女人的時候,還能跟另外一個女人上床,他是怎麼做到的?
還是說,男人的話都不可信,都是謊言,她的母親自始至終都活在謊言裏?
“求求你陪陪我,我……”盛笑笑柔軟的身子倒在蕭慕錦的懷裏,嘴裏念念有詞。
蕭慕錦把她扶正,惡聲惡氣的說:“再不站好,摔倒我可不管。”
盛笑笑一把抓住他的手:“陪陪我,我不隻給你錢,還能讓你當總統。”
她笑著湊近蕭慕錦的耳朵,踮腳在他耳邊吐著熱氣:“我偷了爸爸的了兵符,知道兵符是什麼嗎?就是能號令三軍,跟各國秘密軍事組織聯絡的信物,得兵符者得天下,這麼好的東西,你想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