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夏安成站起來道:“禦醫!”
“沒事,沒什麼大不了!”傷了背脊,不能這麼躺著。看到寢宮裏麵還站著一個侍女,她衝那個侍女叫道:“那個,你過來扶我一把!”
夏安成氣得臉都綠了,都這個樣子了還要跟他賭氣嗎?而且還要不認識的人去扶她,也不要他扶。狠狠瞪了站在寢宮裏的侍女一眼,嚇得那個侍女連忙跑了出去。
“你那什麼表情?”蘇小小看到夏安成變了色的臉道:“傷了背脊不能夠一直躺著,而且不能躺軟塌,現在是夏天,你想熱死我嗎?”
“那……”夏安成被蘇小小吼得一愣,連忙道:“黑羽,趕緊將房間裏的軟塌換了涼席。”
“小小,我扶你出去走走!”
蘇小小皺著眉頭看了夏安成一眼,隻好認命地點點頭。低頭的瞬間,沒有看到夏安成眼中一閃而過的得意。
而回到安府的安月,顧不得平日裏的大家風範,忘記了踩著蓮花步子走路,快速地穿過花園,過了長廊,在侍女和仆役的目瞪口呆下到了安夫人的房間。
安夫人今年四十多歲,年輕的時候曾經是一位風華絕代的美人。如今雖然四十多歲了,卻依然風韻猶存。隻是,從安應小姐十歲以後,她便開始住在了佛堂裏,很少出門。
聽到外麵的腳步聲,安夫人皺了下眉頭,美麗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滿,在安月剛進來的時候就問道:“什麼事這麼匆忙,娘從小教你的規矩呢?”
“娘,女兒知錯!”安月連忙走到安夫人身邊,眃了看手裏握著佛珠的安夫人問道:—娘,你說過的,二娘那個時候給安府剩下個女兒。”
“我是告訴過你,那又如何?”安夫人麵色冷冷地看著安月:“難道連你也要嘲笑我嗎?我堂堂西夏國第一美人,不嫁權貴,嫁了個商人,卻落得如此下場?”
“娘,女兒不是這個意思?”安月看著安夫人冷冷的臉色,輕輕歎了口氣。她知道二娘一直是娘的心病,隻是如今她不得不提。
“娘,你猜,我日我隨著七公主進宮看到了誰?”
安夫人冷哼道:“你的心思為娘知道,隻是娘要提醒你,他將來是當皇上的人,免不了三宮六院,你可受的了?”
“娘!”安月也沒有剛才的害羞,沉靜的臉上露出幾分冷然:“女兒說的不是太子殿下,女兒說的事,與當年的那丟女嬰有關。”
“你說什麼?”安夫人一下子從軟墊上站了起來,美麗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不可能,當年福伯是親眼等到女野種沒氣了才離開的。”
“可是女兒在東宮看到了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子,容貌與女兒有三分相似。而且,比女兒還要出色。”聲音中帶著一絲嫉恨,安月的臉上露出冷冷的神情。
“不可能的!”安夫人皺起眉頭,轉身看著佛門外麵喊道:“福伯!”
一個五六十歲,滿頭花白的男子從外麵走了進來。身體佝僂著,像是永遠也站不起來的樣子:“夫人,您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