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贏了龍蒼卓(1 / 2)

再出場柳兒已經換了女裝,淡紫的衣裙顯出清高的氣質,一支玉蕭移到唇邊。

悠揚的簫聲回蕩在屋中,有溪水流過石澗清冷,春風吹入竹林的婆娑,細雨滴落荷塘的叮咚······春夏秋冬,鳥語蟲鳴,甚至花開、雪融的聲音都包含在了這簫聲中。

雲戈閉上眼睛,仿佛真的置身在了大自然中,感覺甚佳,妙不可言。

眾人也都是一副陶醉的樣子,曲畢後大家也都相信了柳兒便是真正的名門閨秀。

柳兒收起玉簫,對著雲戈二人施然一笑:“兩位公子過了金屋這一關,請移駕樓上。”

兩人被柳兒引上樓去。

三樓的環境清幽雅致,廊道裏四處擺著奇花異,雲戈認出的三四種都是不喜光的,心裏隱隱覺得奇怪但一時又說不上什麼來。

柳兒掀開紫水晶流蘇的簾子,一股宜人的清香溢出,她微微俯身請雲戈二人進去:“兩位公子通過了金屋的賭局,酉月姑娘將親自接待二位。”

雲戈心思一閃,酉月這個名字倒有些特別,隨即跟著龍蒼卓的腳步走了進去。

銅鏡妝台,紫流紗簾,百花屏風???各處都是典型小女兒閨房的布置。

打開手中的玉流扇,雲戈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轉向龍蒼卓:“四爺可知道這極樂閣最不缺的是何物?”

擲地有聲地男音響起:“錢!”

雲戈搖搖頭,卻也沒再說什麼。直到一個碧衣女子施著盈盈細步從裏屋走出她才伸手一指,悠悠道:“不就是美人兒麼?”

說完還不忘丟給龍蒼卓一個白眼兒,心裏也誹謗著:他可真是一點未變,還是如此地不解風情。

瞧著雲戈的小動作,碧衣女子輕笑出聲:“酉月真是有幸能見到公子如此可愛的眼色。”

這聲音?好像在哪裏聽過。雲戈抬眼望上眼前的女子,明眸含水,鼻翼挺翹,小嘴兒櫻紅,膚色如雪,真真兒是個美人胚子。

隻是那左眼眉黛處的小黑痣?雲戈直直地望著女子:“你是木槿?”雖是疑問卻是肯定的語氣。

不錯,那木槿也是穿了一襲綠衣呢。

酉月點點頭:“公子好眼力。”眼神裏又含上幾分歉意:“主子不許酉月下去,若被人知道身份酉月是要受罰的。所以才······”

說到受罰兩個字時,酉月臉色變得有些蒼白。雲戈以為定是什麼酷刑便擺擺手:“酉月姑娘嚴重了,我並不怪你。”

酉月苦笑一聲,三人中怕是隻有她一人知道這所謂的受罰便是被那變態的新閣主寵幸。

她重新恢複淺笑,進入了正題:“兩位公子,能上極樂閣三樓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輩。隻是酉月出的題有些刁鑽,一會兒還請兩位公子仔細應對。”

她拍拍手,剛才的柳兒姑娘走進屋子,手裏端著一盤兒花瓣。

酉月指上那粉紅色的花瓣:“兩位公子,考題就在這花瓣中,題名為‘天女散花’。酉月會將這花瓣拋向空中,在花瓣全部落地之時若二位公子能猜出這盤中花瓣是單數還是雙數,極樂閣將奉上閣裏的陣閣之寶。”

聽到鎮閣之寶,雲戈的眼裏閃過一絲光亮,想到二樓的賭金便是一萬兩,這鎮閣之寶說不定是價值連城的寶貝。

她望向淡定如初的龍蒼卓,撇撇嘴,心裏不是味兒地yy著:人家是皇子,自然看不上什麼鎮閣之寶。也好,那一萬兩黃金······

身子一縱,她哥倆好般地搭上龍蒼卓的肩膀。至於這個不太雅觀的“一縱”,當然是因為身高差距了。

她勾勾食指示意龍蒼卓側過頭來靠近一些,奈何人家根本不理她。雲戈翻一個白眼兒,推開龍蒼卓,心裏冷哼:拽什麼拽。

回過頭來她才發現酉月姑娘正掩嘴偷笑,當下更是覺得丟臉,語氣一冷:“喂,我們也堵一局如何?”

雲戈雖沒看著龍蒼卓說,也沒指名道姓,但三人都知道她是說與誰聽的。

龍蒼卓壓根就沒想到雲戈再打那一萬兩黃金的主意,他不冷不淡地問道:“賭什麼?”

“就以酉月姑娘的題為賭,我若贏了,那一萬兩黃金便全部歸我。”雲戈底氣十足,仿佛她已是那贏家了。

“若你輸了?”一向低沉渾厚的聲音變得清幽起來,含著不屑一顧的輕視。

雲戈一愣,她可沒想會輸。不過,既是賭局也應當立好規矩的。她剛想說若她輸了那一萬兩黃金自然歸他,卻被龍蒼卓搶了話兒去。

“你若是輸了,我要你身上的一件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