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淺一笑,果然又是柳家的手筆。
六人進入賭坊,都急急忙忙的找到了自己想要玩的項目,女子進賭坊雖然很少,但是不是沒有,這一行六個人進來之後,裏麵的小廝連忙迎了上來,把幾人都帶到了自己想要玩的地方去。
月淺大概的看了看賭坊的整體結構,共分為三層,一樓就是普通的人進行玩樂的,二層就是有錢人的玩的地方,三樓則是私人的領地,目前為止,除了這賭坊的主人親自請上去的,還沒有一個可以自行上三樓的。
一樓嘈雜的可以,隨處可以聽到吼叫。
“大大大……”
“小小小……”
……
“哎,又輸了!”
“哈哈哈……我贏了!”
到處都充斥著這種聲音,
出了嘈雜就是空氣是十分的汙濁,讓人很不舒服。
在縱觀這裏的打手分布情況,一樓很是密集,但是二樓同樣的不少,三樓出了一個正房有兩個丫鬟守著,便沒有一人。
再看看這幾人在賭坊,幾乎上剛上去,都是瓢滿鍋滿。
這樣的情形都是在柳曄的掌控之中,所有好賭的人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我贏了我還要再贏,輸了我得撈回本,就這樣隻會讓賭場進的更多。
不過半天的光景,六人歡天喜地的除了賭坊。
月淺也不是看幾個人的後果,隻是又回了柳府,化作凡人,在凡間是不能對凡人動用法術的,所以月淺正打算化作凡人進入柳府當自己爹爹的丫鬟。
化作凡人的月淺斂去了那張人神共憤的絕世天顏,隻是化作了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樣,比起一般的小丫頭多了幾分靈氣。
月淺剛準備來柳府應聘,突然想到了另一個接近自己爹爹的方法。
說完又直接一閃,消失在這人來人往的府門前,雖然柳府是建在郊外,不代表這柳府門前沒有人。所以月淺的猛地消失驚得一眾人,驚呼,“有神仙!”
因為月淺這一次的突然消失,使得柳府的神秘色彩更加的濃厚,一時間柳曄當年出生的情況又一次的提及在眾人麵前。
一個個有堅定了這柳府的大少爺是神仙轉世。
月淺想著這自己的爹爹應該是要回到自己的家的,看準了時間,月淺在一處兩山夾縫的大道上開始準備一場老掉牙的大戲。
就在月淺想好了如何給自己爹爹一個難忘的驚喜時,月淺就發現了柳曄的車已在十裏之外了,按照這凡間馬車的速度應該還要半個時辰。
就在月淺悠哉悠哉的躺在大石頭上小憩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一群人,殺氣騰騰的也來到了月淺所準備的地方。
月淺悄悄的隱身,看著這群人準備做什麼?
就聽見一個黑衣人跪在地上,對著一個華服的男子說道,“主子,前麵探子來報,那柳曄賊人差不多半個時辰就要到了這處夾兒溝了,是不是可以準備了?”
那華服男子立在一處最高的山石之上,看著柳曄的方向,狠厲的抬起手,示意準備隱蔽好。
月淺一看,頓時樂了,原來想來個英雄救美的大戲,這舞台都擺好了,竟然又出了這一出戲,也好,大不了台本反過來,剛好不想使用法術,不曉得自己的那些花拳繡腿,對上這些殺手如何?
不過這正值午後,雖說是綠樹蔥蔥,十分的好隱藏,但是這大白天的穿一身的黑衣,這頭領的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
不一會月淺就能看到柳曄的馬車了,三匹高頭大馬前頭開路。一路十多個護衛跟著,但是相對於這三四十的黑衣殺手,應該就不夠看了。
月淺不懂這人間的武功的高低是按照什麼來區分的。
隻覺得這柳曄身邊的那些護衛個個步伐輕盈,目不斜視,並且十分的警醒、
在離這夾兒溝還有一裏路的時候,柳曄就示意停下來。
柳曄身邊的人都是訓練有素的,為首的護衛一抬手,所有人都穩穩的停了下來。
柳曄在轎子裏麵說道,“柳大你去前麵查看查看,我們現在這等候一會、”
月淺一看,真是有意思,自己爹爹就算成了凡人也是這麼的謹慎。
上麵的黑衣首領一看,頓時向那個華服的問道,“主子,怎麼辦?”
華服的男子,沉聲說道,“等著,這是他必經之路,這地勢十分的隱蔽,不用擔心,記住,一但進入這夾兒溝,直接前後包抄,以絕後患。”
“是!”
月淺則是在一旁悠哉的看著,這凡間的事,自己的確不便插手,但是自己的爹爹是不該命絕於此,所以,今天就算自己救了,也不會打亂他的人生的,就算打亂的又如何?不過是下凡找娘親的,想來天帝也不會責罰,更何況自己不去找天帝的麻煩也就算了,那樣的人竟然也可以做司命?真是笑掉大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