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當年月淺的爹過了及笄的時候,一方麵因為柳老爺年紀太大了,又勞心勞肺的,十分的辛苦,而柳曄從小就跟著柳老爺出去應酬,漸漸的有了自己一套的做生意的理念。
知道及笄的時候,柳曄就全部的掌握了整個柳家的經濟命脈。
但是這事隻有幾個核心的人知道,那幾家自然是不知道的。
當柳老爺一命嗚呼的時候,幾人就覺得機會來了,這柳曄也順從這幾人的計劃,既然他們不仁就不能管我不義了。
雖說幾家敗光了家裏的大半的積蓄,但是好歹還是有幾分店鋪的。
但是幾人不正幹,又嗜賭,一開始幾人沒有動歪腦筋,出去賭坊的時候,柳曄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但是這幾人竟然把注意達到了自己的頭上,那就不要管自己狠心了。
月淺幾乎不用想就知道這些人定會輸個精光。
這邊管事還是不想收這批東西。幾人很是愁得慌,畢竟不換錢,進入賭場這些東西都是大打折扣的,更重要的是,還要靠著這錢翻本呢?
二伯母最為潑辣,直接撥開自己的男人,怒道,“你個蠢材,你就不能說這不是我們當得東西不就行了?我們可是給你你不少的好處?今個為什麼就不行了,叫你們的老板出來,今天老娘必須給當了。”
管事一看,連忙賠笑。“夫人,別生氣,我這就去做做我家主子的工作,小山,好茶伺候著。”
管事身後的小山連忙端出茶點,放到了桌子上。
管事安排好幾人,又一次的進入了內堂。
柳曄一看,低沉一笑,“怎麼,我那潑辣的二伯母又發威了?”
管事尷尬的一笑,“果然什麼都瞞不過主子,的卻是這樣的。”
“嗯,知道了,鬆鬆口吧,看著給就好他們缺錢的緊,多少都不會太計較,除了我還沒人敢收我的東西。”
管事領命,又一次的出去了。
幾人看著進去好久的管事一臉笑意的出來了,頓時心中的大石頭就放下了,畢竟這些東西,不能當的話,就是一堆廢物,沒有一點用處。
“管事,怎麼樣了,你家住了鬆口了沒?”
管事笑道,“夫人,瞧你心急的,我家主人說了,這東西是可以收,但是隻能出八千兩,畢竟這次的貨成色不是很好,比起之前的差了很多,我家主人隻出這些錢,你們覺得可以的話,就這這張契約上簽個字,不行得話,那就隻能請回了。”
幾人一聽這比之前少了一半啊,原來基本上都是在一萬五,兩萬左右波動的,怎麼這六大箱子隻有八千兩了。
頓時幾人就不樂意了,“我說,管事的,你是不是知道沒有敢收我們的東西,你就故意壓價?這東西的成色是不如之前的那些,但是也不該隻有八千兩吧?”
管事又笑道,“幾位爺,幾位夫人,你們也不是一次跟我們富貴當鋪做生意的,我們的為人你還不放心麼?這真的是最高的價了,如果真的不行,那隻能請幾位貴客回了,畢竟我們主子隻出八千。”
幾人又一次走到了一起,仔細的商量了一番,最為潑辣的二伯母走到管事的麵前,麵帶嬌笑,看的管事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尷尬的笑了笑,“夫人,有話您直說,用不著這樣。”說著直接撥開了眼前這個肥婆,又退了一步。
二伯母又是上前一步,“我們要求也不多,那給我們加上兩千兩,我們也好平分是不是?”
管事又不由得退了一步,“夫人請您做好,這個我要想想。”
說著直接退到了內堂,對著外麵說道,“你們稍等,我在盤算盤算!”
說著裝腔作勢的打起了算盤。
又過了好一會,管事才唉聲歎氣的說道,“這可是看在你們的麵子上,我才多給你兩千兩。好了這是死契,你們看看,如果沒有意見就簽字畫押吧?”
月淺暗中笑道,這不愧是老狐狸調教出來的狐狸,坑死人不償命,雖說是用自己的東西作為誘餌,但是結果都是一樣的。
這長線已經放下去了,就等著上鉤了。
幾人根本沒有看到契約上的內容,直接簽字畫押,就等著數錢了。
東西處理好了,幾人都是十分的高興的。
管事一看這都簽好了,便對著裏麵說到,“好了,搬東西。”說完又對著外麵的幾人說道,“幾位貴客你們稍後,我這就去給你取錢。”
手頭已經緊張了好些日子,終於又開始有錢了。
“嗯,快去,快去,耽誤了爺的事,我可不會饒你。”
管事連忙答應,“是,您稍後。”
不一會管事就把錢遞給了幾人,六人現場就把錢給分了。
一個個都拿著錢急忙忙的去了賭坊。
月淺看了看內室的某人,便也跟了上去,月淺立於賭坊的外麵,看上上麵的四個大字,“如意賭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