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隻顧著避開眾人,徑直的走到了大廳的拜訪擺飾的紫檀木的寶物駕,一個個的塞進了懷了,那種大物件的,竟然示意身後的小廝抬過一個大箱子,一個個的全部都給轉走了。
那兩人一看有一個人開始了動作,剩下的兩個人都不甘示弱,一個個的都有把身後的小廝找了過來,開始裝東西。
這婦人正在忙乎,那邊的男人也不閑著,直接走到內室,來到了劉燁專門辦公的書房,出了書,就連他們看得上眼的硯台都給裝了去。
月淺真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這些人,這還是親人麼?這不該叫土匪麼?
等到帶來的幾個大箱子都裝買了,那個大伯母彈了彈身上的衣服,好像有很多灰塵似的。
“好了,這些東西我們去給你們變賣了,過段時間給你們送錢。”
說著吆喝著身後的小廝撤了柳府。
剛離開柳府的地盤,這一行六個人都是喜不自禁,“又要發了,快點,我們把東西當了,如意賭坊,我們這次一定要把東西都給撈回來。”
其他的幾個人都回答道,“是,是,這次可一定要把老本都給撈回來。”
月淺跟在幾個人的身後,竟然這些人把東西當了都拿去賭坊了?
真是一群不可救藥的人。
月淺也沒有私自的處理這些不要臉不要皮的東西,畢竟月淺不覺得這一世的柳曄是一個任人宰割之人。
等到月淺跟隨這六個人來到了一個當鋪,月淺仔細一看,竟然看到了自己覺得不可能出現在這裏麵的人,月淺直接進入內堂,看著坐在椅子上正在悠哉的喝茶的柳曄,月淺瞬間了然,這家的當鋪竟然也是柳曄的名下,其實仔細一看,這裏麵實際上蘊含了柳家的獨有的標誌,不過是被人故意的隱藏了起來。
想來這個人應該就是自己那腹黑的爹爹。
不一會收貨的管家直接拿著東西來到了柳曄的麵前,恭敬的說道,“主子,這批貨已到,該出多少價?”
柳曄淡漠的看著這六大箱的東西。
“這大概也得知個十萬兩吧,按照以往的一萬兩,叫他欠我們人情,記住,告訴賭場的人讓他們吃點好處,這次我要把他們的家底子全給掏出去。”
管事的一聽,暗中抹汗啊,這所有人都說吃虧的是柳家,實際上那幾家人才被坑慘了。
這一反一正不僅沒有損失什麼東西,還幾乎把人家的家底給掏空了。
月淺在暗處不厚道的笑了。
“果然還是他老狐狸的作風。”
在來之前月淺大概的打聽了一下這柳家是以什麼起家的,江南大多數不是茶,就是絲綢,這柳家正是以茶成的名,柳家的茶園大大小小有上百,每年這江南一片的茶農有八分都是流進柳家。
所以基本上所有的人都知道這柳家就是茶莊多,但是幾乎沒有人知道這柳家還涉及了其他的領域,比如當鋪,比如賭場,當然還有一個青樓。
知道的人隻有各個管事,就連在裏麵工作的小廝,都不知道這幕後的股東其實是柳家的大少爺。
就這樣,所有的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管事從內室出來後,十分為難的對著外麵的幾個人說道,“幾位客官,您們這次哪來的貨不如前幾次,而且你們手上的貨都是柳家的,我們收了你們的貨實際上是冒了很大的危險的,你又是一如既往的死契,我們當鋪真的做不來啊?”
說著就要把東西給退了出來。
這一行六個人一看就急了,這整個江南出了這個富貴當鋪肯收他們的貨,其他的當鋪根本不願意收,因為不想得罪柳家。
實際上卻是柳曄都打好了招呼,畢竟這江南還是柳家說的算,你別看這幾人拿出了不少的東西,但是對於柳家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但是這幾個人就不是這樣想的,以為自己快把東西搬得差不多了。
當初幾戶看柳家做的越來越大的就心中嫉妒,一心想要從柳家分出去,當時的柳家不過是比別的人家富足一些,根本沒有現如今的產業,但是奈何拗不過自己的兄弟,隻能分出去,分得的時候,柳老爺沒有一點的偏移,都是平分的,但是除了柳老爺,其他的兄弟根本不是做生意這塊料,這十多年下來基本上都敗光了。
當時柳老爺在世的時候,幾個兄弟都不敢打柳府的注意,但是這柳老爺一死,這三家就私下謀劃,就漸漸的演變成現如今的這樣了。
月淺在暗處就這樣悄然的看著,沒有出現,也沒有打擾眼前的人的生活。
要融入他們的生活也隻能用另外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