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商以深算計在劇本裏的閆鑭,果然是完完全全的按照裏商以深之前假定好的可能性在走。閆鑭果然是和他進行了爭辯,但是商以深就扮演起了一個固執己見的掌權者。
他就想要按照自己的思路走,完全不顧其他的追隨者勸阻,尤其是他的心腹閆鑭的勸阻,甚至是因為這件事情,差點就和閆鑭反目。
商以深將自己的計劃說給了閆鑭聽,但是閆鑭的關注點依然是非常的奇怪,他第一個關心的東西,並不是這個計劃,而是他為什麼是最後一個知道這個計劃的人。
“你的意思是,Lisa、焗哥、大華??????甚至是小周,他們都早就知道了這個計劃,隻有我一個人被瞞在鼓裏?像一個傻子一樣在和你做無謂的爭辯?”
閆鑭所說的這些人,都是商以深在公司裏的心腹,他們之間彼此可能表麵上看不出什麼聯係,甚至有的人在公司裏,彼此之間都沒有聊過天。但是實際上他們不僅在暗地裏相熟,還是商以深的最信任的心腹。
商以深憋著笑,認真的點了點頭,表示雖然是很殘忍,但是這確實是就是事實。
閆鑭的雙目放空,他猜到了這個故事的開頭,但是就是沒有猜中結尾。他想到了商以深可能是有什麼計劃,但是實際上就算是打死他,他也想不到,商以深居然將計劃告訴了所有人,唯獨沒有告訴他。
他現在一閉眼就能夠想起來,剛剛他執意要跟著商以深到總裁辦公室,問個明白的時候,大華拚命攔著他、不讓他去告訴他不值得這樣做的模樣,還有Lisa姐一副控製不住嘴角抽搐的樣子??????
現在仔細想想,其實之前這些事情都早有端倪,隻不過是因為自己太年輕,沒有識破商以深的詭計,導致了自己成為了商以深的一顆棋子。
“你們這群魔鬼,看我的笑話你們的良心難道不會痛嗎?你們就不怕失去我這個小可愛嗎!你們實在是太殘忍,連我都不放過。”
說著說著,閆鑭這個戲精的戲癮就上來了,當即就給商以深表演了一個委屈巴巴、泫然欲泣的模樣。商以深也就任由她鬧,反正鬧夠了他也就好了,不耽誤正事就行。
閆鑭演著演著就看到商以深壓根就不理他,開始自顧自的整理文件了,便也就失去了興致,他的表演要是沒有了觀眾,那他的表演也就索然無味了。
“老商,你說你的計劃是啥來著?你隻說了前半部分騙他們的半段,那後麵半段的計劃呢,你打算怎麼辦?”
商以深停下了手裏的筆,現在他們的計劃已經是完成了一半,在閆鑭好不知情、真情實意的上演的好戲,就像是障眼法一樣,現在已經是讓那些人信了個七七八八。
現在要做的就是,放長線釣大魚,隻要魚餌夠香,就不怕釣不到上鉤的魚。
現在他們可能還心懷疑慮,但是過幾天商以深將這邊公司,手頭的事情全部交接好了,和萬梓琳去到了臨市,到時候商以深那個“好秘書”,不但是會把他的行蹤彙報給商大家長,還會給那群人彙報一份消息。
到那個時候,他們就會完全的相信,商以深是真的沒有在公司裏,去到臨市親自監督子公司的成立了。到了那個時候,他就不信這些人還能夠沉得住氣,不把自己手裏的底牌都亮出來。
到那個時候他再一鍋端了,也算是給自己省了不少事情。
商以深之所以要下那麼大的一盤棋,布置那麼大的一個局,不辭辛苦的都要完成這個計劃,為的就是能夠養成記盡可能的將那些有異心的商家人,給趕出商氏企業。
這倒也不能怪商以深心狠手辣,對本姓的同胞太過於殘忍,隻是以為這些人實在是太過分,都已是到得寸進尺的地步了。挪用公款溫飽私囊也就罷了,甚至是用商氏企業的商業機密,賣給商家的競爭對手來換錢。要不是商以深及時止損,消息知道的快,說不定商氏集團早就被這些“蛀蟲”給腐蝕的差不多了。
再說了,商氏集團血緣關係最濃厚的時候,還是在第一任董事會的時候,那個時候開董事會,大家都是三代以內的近親,彼此之間也算是熟悉、知根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