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到了商大家長掌權的這段時間裏,其實商家的這些親戚都已經是八杆子打不到一塊的,要不是因為商氏集團的股權散布在他們手裏,可能這輩子商以深他們家,和這些人都不會有什麼交集。
要是這些人,他們的心思純正,腦子裏沒有那麼多想要“搞事情”的想法,安安靜靜的拿著股權等分紅,或者是能力超群,能夠給商氏集團帶來絕對的利益,這也便是罷了。
隻是這些人不僅僅沒有什麼實業的能力,也沒有安分的心理,就一直像跳梁小醜一樣,在商以深的麵前上躥下跳,完全沒有一點自覺。
而且這些人,雖然血液裏並沒有流著多少商家人的血液,但是打著他們是商家人的名號在外麵為胡作非為,不知道給商家添加的多少黑料。
更有甚者,還為了錢財,將商氏集團的商業機密,偷偷的買給了商家的對手,來謀求錢財。
商以深覺得,前麵幾條他都還算是可以忍受,要是沒有最後販賣商業機密這檔子事,他可能並不會像現在這樣那麼絕情的想要趕盡殺絕。
至少商以深並不是那麼冷血無情的人,他之前的打算就是將這些人,在商氏集團擔任的重要職務給撤銷,然後換上真正有能力的人上去,但是並不收回他們手裏的股權,所以他們還是可以得到分紅。或者隻是在公司掛職,不用做什麼實際的事情,但是還是有利益可以拿取的。
畢竟這些人,還是和他用著同一個姓氏,都是商家的人,沒有必要將事情做的那麼絕對。當時商以深將自己的最初打算告訴商家大家長的時候,商家大家長並沒有反駁他。
但是商家大家長也沒有支持他,而是高深莫測的笑了笑,對這件事情不置可否,隻是讓他自己看著辦。
後來的商以深才漸漸的明白過來了,為什麼當時商家大家長會露出那麼微妙的表情,這並不是因為商家大家長看不起商以深的這個打算,而是他對於商以深天真的想法,表示了嘲笑。
那個時候商以深雖然是年少有為,在經商方麵表現出了極高的天賦,但是商氏集團這樣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對於商以深來說,還是一門高深的社會學。
商極大家族已經是在這個複雜的社會裏,摸滾打爬了好多年,自然是知道這裏麵的水有多深,而這個些個道理,並不是前輩說給晚輩聽,晚輩就可以聽的進去的。這種事情非得要親自去經曆一遍,才能夠知道中個滋味。
而商以深也是在經曆過了很長一段的時間之後,才看明白了這個殘忍的社會。有些人並不是你對他心懷仁慈,做事留有餘地,他就會對此感激。而且他們不但是不感激,還要反手抵抗,指著你的鼻子說你薄情寡義。
有些親戚,雖然是血液裏流淌著相似的液體,但是卻還不如一些陌生人對他們的態度,至少陌生人在接受了恩惠之後,還會對施慧者抱有感恩之心。
所以商以深才會在後來,改變了自己最初的決定,采取最極端的手段,將這些“蛀蟲”們直接掃地出門,以絕後患。
商以深既然是要將那些人全部的趕出去,必然是要用一個冠冕堂皇的正規的理由,總不能在毫無理由的情況下,將公司裏的員工給驅逐出去。這樣雖然是非常的高效率,但是這樣做的後患是無窮無盡的。
所以既然是要找理由,必然是要找一個可以完全定罪、讓對方不能翻身,還能夠乖乖的將自己手裏其他的股權,都主動的交出來。
因為要是商以深這次的計劃成功,那些人必然是會被手裏掌握完全證據的商以深給告上法庭,要是那些人不想經曆牢獄之災,就必須答應商以深的條件。而商以深的條件也很簡單,就是把手裏的股權全部無償轉讓,這件事情也就可以就此揭過了。
“這件事就先這樣吧,你切記不要聲張出去了,這是最近最好的機會了,要是這次沒成,下次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商以深和閆鑭詳細的聊了一會這個計劃的細節部分,然後捏了捏自己因為近幾個小時經常皺眉,緩解一下導致的的眉頭酸痛。
這件事情其實還不算是現在商以深最關注的事情,因為這件事情對於商以深來說,已經算是安排好了的事情,他撒下了網剩下的隻需要等待了。
“還有一件事情,之前我讓你去臨市找的那個人,有什麼新的消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