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瑤若有所思,以她的智商很容易理解這其中的根本奧妙所在,連招破不了保護,可以多起手幾次,沒有傷害,但能夠憑數量積累,但如果起不了手,捉不到人,就是完敗,這是對的。
“元素的MP快消耗光了。”王清源笑著點燃香煙,這種聲音不刺耳,沒有爆發戶那種洋洋得意,但具體意味著什麼,恐怕隻有本人能懂。
張瑤驚訝的看著比賽一步一步向著力法有利的形勢走,與她先前悲觀的預想大相徑庭,元素的MP隻剩下一丁點,沒有MP的元素就是一頭沒有牙齒的老虎,她不可自信的小臉中帶著喜悅,那種雀躍就像是一個失足落水即將殞命的人在死神的嘴邊玩了一個把戲,岌岌可危的時候拽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差異道:“贏啦,贏啦,幽幽子要不行了。”
陳道夫訕訕的賠笑,他一直在注意著張瑤的動靜,他以為小姑娘會連削帶拍賞他一頓胖揍,但沒想到竟然會是一個小嫵媚的笑容,他巴結著張瑤,企圖討好歡心,企圖另小姑娘放棄秋後算賬的心思,“當然贏啦,當然贏啦。”
力法一點一滴蠶食著元素最後的精力,等到幽幽子終於耗光最後的MP,才大搖大擺的近身,於是在所有人意料中,又在所有人非意料中,元素被力法打敗,而幽幽子已經放棄了抵抗。
張瑤跳腳,興奮道:“死啦死啦。”
但是另小姑娘費解的是,圍繞在身邊的幾匹人臉頰並沒有大勝後的笑意,她確定這是一場大勝仗,真切的實力贏得了勝利。
王清源喟歎,或許對於小姑娘來說,勝利就是一個人站著,而另一個人躺著,如此而已,他道:“雖勝尤敗。”
陳道夫和趙璿同時點頭,這種所謂的勝利並不是他們想要的。
張瑤不理解幾匹人的感慨,就好像他不理解為什麼王清源會不加製止陳胖子用惡心的語言小人的姿態去罵他的前女友,一個蹲在地下痛哭流涕,不知道是悔恨還是悲哀的女子,她確定那是王清源曾經深愛過的女子,因為仿佛被拋棄的女子那種悶聲的抽搐哭的撕心裂肺。她不理解,就好像她不理解為什麼一個20出頭的青年會嗜煙如命,盡管他並不是一名老煙槍。
陳道夫道:“完全是拖的,屬於賴招,兩相對比就能看出,力法完全尋不到突破口。”
張瑤問:“和誰對比?”
陳道夫賣弄他並不存在的知識,道:“鄭鍾民,韓國力法,ACT4版本的世界第一人。”
張瑤不管那個,她隻知道以這種戰法完全能擊敗幽幽子,進入勝者組,雖然她自己也是元素,但她會毫不猶豫的支持趙璿,沒有理由,自由心生。
坐在椅子的趙璿,歎息道:“完全不在一個檔次啊!”
張瑤笑道:“幽幽子和你嗎?”
王清源插嘴,他有必要給這個啥都不懂,偏又啥都懂一些皮毛的徒弟普及知識,他遞給陳道夫和趙璿兩人香煙,道:“璿子和鄭鍾民的差距太大。雖然KIMI元素沒有在國內取得過站住腳的輝煌戰績,不像幽幽子是中國第一位元素大師,不像惡魔之術,第一個在全國大賽將元素打進前三名的高手,但即使實力弱,也隻有一絲。同樣的力法,對陣同樣的元素,結果卻是顛倒,鄭鍾民是將KIMI壓迫著打,堂堂正正的贏得比賽,而璿子卻反被幽幽子壓迫,靠拖延時間贏得比賽。這不是差距?別被勝利衝昏了頭,如果元素的MP充足,結果就會是幽幽子勝利,而鄭鍾民卻不會敗,所以我說,璿子這場比賽是雖勝尤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