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源一愣,沒想到這小姑娘這麼彪悍!隨後就悲戚的嚎一嗓子,那種突然浮現在這張清瘦臉頰的憤怒把張瑤嚇了一跳。
她不可遏止的胡思亂想,難道這斯真敢光天化日之下,非禮自己這個良家婦女,黃花大閨女?
“陳胖子,給我滾出來,你自己瞧瞧,這一個月,你把這麼一個冷若冰霜的小姑娘調教成啥樣了?女流氓嗎?”
天雷陣陣,守在門外等著很黃很暴力曖mei橋段上演的陳道夫立刻做鳥獸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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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瑤低著頭,羞答答的,惹的被胖揍一頓的陳道夫一陣眼饞。王清源給她捏腳,她並沒有抗拒,一是覺得王清源不是那種靠著下半shen生存的牲口,二是對於這個男人如何給自己捏腳好奇,至於第三個原因則是潛意識裏朦朧的不想去拒絕。
一雙非常精巧的雙手搭在自己小腿部,緩緩的敲打揉捏,除了舒服到如坐雲端,就是一陣從腳底直通到靈魂的顫栗,便宜師傅說他曾經做過推拿,這種捏腳的方法據說能活血化瘀,不過挺癢的,還有一股火辣辣的味道。
三個人走在街上,準備吃中午飯,本來打算回一中食堂體驗一把學生生活,不過胖子那張本來已經恢複的豬臉立刻就耷拉著,瞬間蒼白,他想到了早晨自己吃了那麼大盆的口水,胃部一陣反饋,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
一中附近的飯館挺多的,菜也便宜,量也足夠,三人商量後,終於確定在一家大排檔解決肚皮。張瑤總體來說還是很細心的,拋開這一個月內被陳道夫調教成半個女流氓,文靜的時候顯得很可愛,她拿了隨身的餐巾細心的替兩人把碗筷擦拭一遍。
陳道夫神情萎靡,懶散的趴在大木桌上,撐著腦袋,等著廚師上菜。
王清源正襟危坐,麵朝太陽,道:“張瑤,下午和你比賽的對手都打聽清楚了嗎?”
張瑤又用燒開的純淨水替兩人洗刷了碗筷,隨意道:“沒什麼好打聽的,大家都認識,分別是文科1班2班,以及理科3班和4班的幾頭牲口。”
王清源無奈,陳胖子吭哧吭哧捂著嘴巴為張瑤那句牲口大笑,帶出個女流氓,他挺自豪的,有成就感。
王清源皺眉問道:“他們的比賽視頻,你研究過沒?”
張瑤搖頭,自信滿滿道:“他們技術都不行,以我現在的實力,用胖子的話說對付他們,就是砍瓜切菜。”
陳道夫朝張瑤美眉比了個大拇指。
王清源不再說話,如同深秋一汪靜謐的潭水般沉默,陳道夫懶散的坐在位置上幸災樂禍,而張瑤則有些莫名其妙。
王清源點了一根渡江,老煙槍的他每天都要消耗2包渡江,那根渡江出奇沒有被叼在嘴巴上,而是夾在雙指間,蠟黃的手指頭非常刺眼,許久,他才輕聲告誡道:“這次你沒有事前調查,我不怪你,張瑤,你要記住,即使是檔次相差幾個層次的對手,都有你要學習的地方,你可以像胖子一樣對於每場比賽都能做到灑脫,將輸贏看的很淡,但永遠不要自負,這是我用3年青春代價而得到的至理名言,因為自負是一座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