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時,我第一次見到笑笑便被她的笑容給迷住,她站在一棵花樹下,仰頭望著木棉花,笑得那麼燦爛,那麼簡單。
後來,聽說,她的名字叫花在笑,是金融係的一枝花,常和她走在一起的女生是金融係帶刺的玫瑰,同時也是學校傳說中的一匹女狼若逍遙。
我知道我們寢室有幾個舍友都在暗戀笑笑,甚至隔壁設計學院的上官澗常來我們寢室打聽笑笑。但,自從笑笑和我在一起之後,他就沒再出現過。
笑笑喜歡拉著我逛街,她特別喜歡逛家具店,她笑著說:“冷若冰,我喜歡這款紅色的沙發。”
她說:“冷若冰,我喜歡那款家具。”
笑笑還說,她要一個家,不大,但是要有一個大大的陽台。
我說好,隻要她想要什麼,我都會努力的為她得到。
她看著我笑得那麼燦爛,那麼幸福。
和笑笑在一起的那幾年,我從沒和她提過我的爸媽,也沒提過我的家世,我沒提,笑笑也沒問。
不是我故意瞞著笑笑,而是,我的家有些複雜,我不知怎麼開口,何況,我那所謂的爸爸和媽媽,不會讓笑笑進家門的,他們的想法我很清楚,利益是他們考慮的第一因素,而我幸不幸福他們不會管,門當戶對?很可笑,冷家什麼時候真正的把我當親人了?
後來,我畢業了,我想為自己的幸福努力拚一次,隻有我拿到冷家的股權,我在冷家說的話才算話,到時,隻要我說我想娶笑笑,誰還敢反對,隻是,股權目前都在我爸和幾個叔父手裏,我要拿到手,談何容易。除非,我利用另一個公司的股權拿到冷家的股權。
在上海,我認識了展顏,她是展氏集團董事長展權的女兒。
展顏?初次聽到這個名字,我就想到了我家的笑笑,這個名字和我家笑笑有相似的一麵。第一次見到展顏,是在她的生日宴上,那時,我是展氏公司策劃部的經理,那場生日宴會,展權交給我全權負責。
展顏?展開笑顏,原來她也和笑笑一樣喜歡笑。
第二次見展顏,是在展氏集團的股東大會上,那時,她的爸爸展權因肺癌去世,她成了展氏股東的最高首領,很多股東都強烈反對展氏由這麼年輕的一個女孩掌管。望著坐在首席無措的她,我仿佛看到無助的笑笑,於是,我幫她說了幾句話,也許就是因為她與笑笑有相似的一麵。
隻是,我不知道這便是她愛上我的開始,也是我利用她得到展氏股份的開端,傷害她,不是我的本意,隻是,我家的笑笑她在等我,她想要一個幸福的家,我必須努力,否則,就算笑笑等我一輩子,我也無法娶到她。
我始終認為,隻要我和笑笑的結局是好的,那麼,現在的等待和所付出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要在最短的時間拿到展氏的股份,因為,我不想讓我家笑笑等我那麼久。隻是我沒想到在我拿到展家股份的那天,展顏自殺了,沒錯,我是利用了展顏奪到展氏的股份,可我說過,我會把她當成妹妹照顧,她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