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鐵鷹小隊裏走出來一個瘦瘦小小的年輕士兵,似乎這樣的人更不容易被人發現。
血狼派出的是個下巴上有道疤的軍人,那淩冽的氣場,一出來就讓人不禁暗暗心驚。
“血狼的那個男人怎麼像別人欠他錢一樣就走出來了?領子都沒扣好。”君墨兒有點看不慣這個貌似耍帥但在她眼裏卻二二的男人。
肖雍權輕咳了兩聲:“你啊,他沒欠你錢,你這張嘴就放過人家吧。”
偵察的比賽場地在很遠的地方,沒人能看得到。但大約也就是些查找痕跡,掩蓋痕跡的考察。
比賽結果一時間還出不來,於是第二項比賽就準備開始。
“這第一場要多久啊?”有點急性子的君墨兒四處尋找著海豹他們都去了哪裏。
肖雍權扳過君墨兒亂動的小腦袋:“你看不到的,不過大概半個小時就能結束。”
“還要等這麼久?”君墨兒有點喪氣地從包包裏拿出了一袋草莓幹。
肖雍權微微皺眉:“你怎麼回事,拿這裏當茶話會了嗎?”
君墨兒見肖雍權不滿的眼神,捏出一片草莓幹送到肖雍權的嘴邊:“吃不吃?”
肖雍權一口咬進嘴裏:“你不要賄賂我,除非今天晚上你讓我在你身上……”
“肖色狼你滾。”君墨兒白了一眼肖雍權,抱著草莓幹一個人默默吃起來了。
不一會兒,第二場比賽開始,這回是狙擊賽,怪人早就在候場了。
正在這時,裁判宣布了第一場比賽結束。
“海豹肯定能贏!”君墨兒握住了小拳頭。
肖雍權靜靜看著底下:“他不會。”
“誒?”君墨兒一愣,“為什麼?”
肖雍權勾了勾嘴角:“因為我不讓他贏這第一場。”
“哈?”君墨兒摸了摸肖雍權的額頭,“你怎麼了?”
肖雍權扒下君墨兒的玉手握在自己手裏:“這叫以退為進,如果我們的人沒贏第一場,那就肯定會有緊迫感。反觀對方,第一場勝了就會有優越感,他們想著乘勝追擊,但已經下意識地安下心來了。我看過賽程,狙擊和近身搏鬥在同一時間段比賽,隻要這兩場我們一起勝利,會讓敵人的信心大大受挫。打亂了他們想象好的陣腳,之後的比賽,那可就由我們主導了。”
肖雍權說了這麼一大堆,君墨兒一直咬著零食,聽完了眨眨眼:“你不是說不製定作戰計劃嗎?”
果然,裁判宣布,血狼隊以將近滿分的分數拔得頭籌。
之後是狙擊組出場。
鐵鷹出隊的人是一個剃著鍋蓋頭,給人感覺與全副武裝的怪人完全不一樣的男人,據說曾經在一次任務中曾經完美擊中挾持人質的罪犯。所有人都知道,狙擊移動中還被人質擋著的挾持者是件多難的事情,盡管並不是很遠,大約隻有兩百碼,但著依舊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緊接著鐵鷹隊出場的是一個皮膚黢黑,很是健碩的男人,他隻穿著件軍綠色的工字背心就走過來拿起了槍。原本很是沉重的狙擊槍在他手裏似乎就像個玩具。
“狙擊手也有那樣的?我還以為他們都很瘦來著。”君墨兒在肖雍權旁邊的位置上小感歎著。
肖雍權不置可否:“誰告訴你的?不過看他那個樣子應該不是專業的狙擊手,他應該是炮兵。”
“那為什麼派他出來?”君墨兒托起下巴一本正經地沉思。就跟她真的在意這種事一樣。
不過肖雍權還是耐心地解釋:“就像海豹是海軍,卻也管偵察一樣,隻是在這個方麵比較擅長罷了。”
君墨兒果然已經被賽場上的事情轉移了注意力:“誒?他們在怎麼比啊?”
“他們那邊會模擬移動的事物來讓人狙擊,最後報距離。”肖雍權以前沒有這樣考核過,但是也稍微知道一些正式狙擊兵的知識。畢竟他第二擅長的就是狙擊。
“啊……在這裏完全看不到賽況。”君墨兒眯著眼,還找海豹借來了望遠鏡。
肖雍權拿下君墨兒手裏的望遠鏡:“你當然看不見,都說是模擬了,隻有他們自己才看得見目標,在我們這裏看過去隻是有幾架機器而已。”
“現在這裏也這麼高科技了?”君墨兒微微感歎,“厲害啊,我隻在電影裏看到過有這樣的東西。”
“那些看上去多麼高端的其實在現實生活中都有原型,隻不過沒有電影演繹的那麼完美而已。”肖雍權表示對某些特技不屑一顧。
君墨兒哼了哼:“但是看上去的確很帥。”
“別看那種東西。”肖雍權嚴肅地看向君墨兒,“沒事多看看我。”
君墨兒吐了吐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