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越能回到自己的休息室,卻發現門沒關,於是摸著腰間的武器輕輕推開,發現裏麵坐著個約莫五十多歲的男人。
“你是誰?”熊越能見似乎不是什麼危險人物,但手卻一直按在腰間。
“在下肖岩峰,也就是給你那份資料的人。”肖岩峰看了看熊越能的手,語氣輕鬆地笑了笑,“熊少校不要那麼緊張,我可是完全站在你這邊的。”
“肖岩峰?”熊越能眯起眼,“我怎麼記得你是肖雍權的父親呢?”
“我的確是。”肖岩峰點了點頭,“這也是我給你那份資料的原因。”
熊越能嗤笑一聲:“哪有老子害兒子的,你們肖家還真是可悲。”
“我並沒有害他。”肖岩峰義正言辭地搖頭,“我隻是希望他回到我身邊。”
熊越能坐到肖岩峰對麵,示意他解釋:“那你讓我把那種東西給他老婆幹什麼?你不滿意這個兒媳婦,想讓那女人看到這東西之後就離開肖雍權?又是因為什麼商業婚姻吧。”
“並不是這樣。”肖岩峰對這樣膚淺的解讀有些無奈,“無論君墨兒看與不看,都不會離開雍權,這一點我還是有幾分信心的。我的兒子最重視這個女人,說來可笑,甚至重視地甚於我這個父親。”
說道這裏,肖岩峰頓了頓,似乎在傷心:“家裏的公司需要他去繼承,況且我的大兒子不爭氣,老爺子又上了年紀,希望早日抱上孫子。他在軍隊裏很危險,我們都不希望他再這樣繼續發展下去。所以也隻能出此下策,讓我那兒媳婦看完之後,勸雍權退役。她的話,我兒子大概會聽。”
熊越能聽到這裏突然輕蔑地笑起來:“老頭子,你當我傻嗎?”
肖岩峰皺眉:“你、你怎麼這樣說……”
“肖雍權和他父親關係不好,這事情的確知道的人不多,但是肖家的老家主非常支持肖雍權在軍隊發展,這我們都清楚的很。你想騙人就先了解一下行不行?”熊越能看著肖岩峰不屑地搖頭,“你,隻是想要用這個女人來亂肖雍權的精力,然後去做點什麼吧?”
肖岩峰既被戳穿,也不再說什麼,而是緊緊盯著熊越能:“你就說,會不會配合我好了。”
“我幫你有什麼好處呢?”熊越能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緩緩問道。
“你當隊長,難道這好處還不夠多嗎?”肖岩峰看著熊越能這副貪婪嘴臉,陰沉著臉。
熊越能倚在自己的沙發上,勾起嘴角:“那好吧,這種事,我可沒有理由拒絕。”
君墨兒依舊在原地,靠在欄杆上看著底下過往的人
“幹什麼呢?怎麼還愣在這裏?”
不知過了多久,肖雍權走到了君墨兒的身後。
君墨兒被嚇了一下,然後嬌嗔地捶了一下肖雍權的肩膀:“幹嘛啦,突然嚇我。”
“是你在做賊心虛吧?”肖雍權湊到君墨兒的脖間親了一下,“說,剛才在想什麼壞事了?”
“我和你不一樣,才不會整天想壞事。”君墨兒撇了撇嘴,卻也在肖雍權臉上印下一吻,“你和葉秋河談完了?”
肖雍權拉著君墨兒一邊離開一邊說道:“是,我們討論了一下這三個隊伍的優缺點和賽事預測。”
“那你們預測了什麼?”君墨兒歪歪頭,想著葉秋河和肖雍權這兩個智商還算對得起國家的男人應該會談出什麼深刻的見解。
卻沒想到肖雍權隻是厚臉皮地聳了聳肩:“預測最後的結果就是紅魔必勝,至於其他隊就不關我們的事了。”
“你們還真是不要臉的家夥啊,”君墨兒有些嫌棄地遠離肖雍權,“這種事我也猜得出來。我是問你覺得其餘兩個隊伍誰會是第二名啊?”
然後這一對同樣厚臉皮的夫妻開始討論起來鐵鷹和血狼兩隊哪個更厲害,仿佛他倆才是評委。
最後一致認為,還是看似很安分的鐵鷹小隊更厲害一些。
君墨兒稱之為女人的直覺。
然而,君墨兒的手一直沒有離開自己的外套口袋,在那裏,有熊越能的閃盤。
看與不看,這是個問題。
然而君墨兒並不是很在乎這些事情,不在乎的表現就是她根本沒必要將這東西拿起來。
不過她拿起來的原因隻是不想讓別人拿走。這裏麵是肖雍權的信息,隨隨便便讓別人看到總是不好的。
“小墨,你在這裏待著會不會很無聊?”肖雍權拿出手機看了看自己的信號,似乎不是太好的樣子。
這次的比賽場地設置的比較偏遠。
君墨兒搖搖頭:“不會啊,不是有你呢嗎?”
然後,露出個呲牙笑。
她的丈夫,她永遠不會因為任何事而改變自己對他的感情。
比賽在第二天早上就開始,第一場是遠程勘察,紅魔這邊肖雍權讓海豹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