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肖雍權點點頭,示意海豹去準備。
血狼小隊的保密機製非常完善,別說海豹不不知道,就算是付自有都不一定了解。這也是情理之中。
“你們是不是就比一比打架什麼的?”君墨兒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還弄了頂軍帽帶著。
肖雍權一看也隻有光頭的史萊克沒有,看來是將他的搶了過來。
肖雍權打了下君墨兒頭上的軍帽:“你來這邊幹什麼?這裏可不是能讓人隨便進來的,你找個能看的地方蹲那裏就行了。”
“切,”君墨兒扶正自己的軍帽,“這裏視野最好啦,反正別人也不會知道的。隊長你就通融一下我這個……炊事員!我可以暫時擔當炊事員!”
“你就好好待著吧。”肖雍權無奈地拍了拍君墨兒的頭頂,將她按到自己身邊坐下。
這時候,熊越能拿著文件走了過來:“比賽在今天晚上開始,除了基本的狙擊、搏擊、偵查等常規比賽之外,還有團隊和隊長賽。”
“隊長賽?”肖雍權微微驚訝,“還有給隊長單獨的比賽?”
“沒錯,所以個人單項賽的時候,隊長是不允許參加的。”熊越能將賽程表拍到肖雍權麵前,“你來安排一下吧。”
肖雍權拿過來看了一眼賽程,上麵寫得非常清楚,大概意思就是除團隊賽外,每場比賽的人員不允許重複。
“不同兵種的隊員進行不同類別的比賽,團隊賽有人員限製和候補名單,到時候由我定奪。”肖雍權下達完指令過後,熊越能卻提出了異議。
“這樣隨便的決策沒問題嗎?你看哪個隊不製定一下作戰計劃?”
肖雍權看著想要挑刺的熊越能輕哼一聲:“難道我的計劃還不夠周密嗎?讓左龍去和人家比狙擊,你覺得可行嗎?”
左龍對自己的莫名中槍表示無辜。怪人依舊坐在角落裏,看著對麵的兩支隊伍。
所謂作戰計劃,是在有一定了解的情況下完成的。而且那是軍師的任務。
肖雍權默默看了眼也在打量對麵隊伍的臭皮匠葉秋河。
他現在……大概也有些思量了吧?
君墨兒壓了壓自己的軍帽,這讓本來戴在她頭上就不合適的帽子更加遮住了她的眼睛:“我認為,鐵鷹隊更厲害。”
肖雍權忍不住挑起了她的軍帽:“沒事你在這裏裝什麼酷?”
“盡一個炊事員的職責。”君墨兒將軍帽從肖雍權手裏搶過來,“你啊,也不要把所有事情都推給別人啊,自己的甩手掌櫃倒是當得蠻爽。”
“依你。”肖雍權有些無奈地站起身,朝著葉秋河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和自己走。
君墨兒知道肖雍權是要去談事情,也就沒跟著。
隻不過過了一會兒,熊越能竟然朝她這邊湊了過來。
“你有什麼事嗎?”君墨兒對熊越能的印象不是很好,也就很是冷淡地問道。
“我想為上次的魯莽道歉,那時候我對隊長了解不深,所以還不知道他的確是位好隊長。”熊越能竟然破天荒地誇起了肖雍權來,還讓君墨兒有點不習慣。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我下了點功夫仔細查了查隊長的資料,發現他的每一項任務都完成的非常完美,也知道了他究竟是個怎樣的人。”說著說著,熊越能的語氣就稍稍改變了。
君墨兒皺起了眉:“你是什麼意思?”
“你難道不知道嗎?肖雍權之前在任務中做過什麼?”熊越能一副驚訝的表情,然後欲言又止,“不過他既然不告訴你,也一定是有原因的,我就沒必要多嘴了。”
“你覺得你說這種話對我有用嗎?”君墨兒難得的將臉沉了下來,站起身,想要離開。
熊越能卻抓住了君墨兒的手腕:“你真就毫不在意我說的話嗎?”
君墨兒甩開了熊越能的手:“無論雍權做過什麼,我都相信他。更別提是一個看他不順眼的人說的話,我更加不會相信,甚至不會放在心上。”
熊越能突然拿出一個閃盤放在旁邊的桌上:“也許你可以看看這裏麵的東西,就會對你的丈夫有更深的了解。”
然後,熊越能輕哼一聲,吹著口哨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