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ra連忙點頭:“當然,不然我怎麼會去找他?”
阮風將遊戲機放下,走到客廳的電視機旁隨手拿起Sara的墨鏡:“把這個戴上,我帶你走。”
Sara接過墨鏡,有些不明所以地跟上了已經走出門的阮風。
阮風說是帶著Sara走,但一出門就打了一輛車,讓Sara戴著墨鏡坐進去。
“喂,你在幹嘛,我看不見。”Sara抱怨著就要摘下墨鏡。
阮風止住了Sara的手,然後另一隻手用一個冰冷的堅硬物體抵在Sara腰間低聲說道:“就是為了讓你看不見,我這可是在保你的小命啊,女人。”
Sara放下了手,乖乖地坐在位置上。
阮文一不是什麼好人她還是知道的,那種人要去的地方,果然還是不知道的好。
“去這個地方好嗎?還有我媽媽的眼睛不好,麻煩停車的時候多等一下。”阮風拿著一張地圖對司機說著,那司機大哥還爽朗地表示沒問題。
Sara隻能內傷地不說話。
誰是你媽啊!我那麼年輕很像你媽嗎!
到了地方,阮風伸手找Sara要了錢付給司機,還很乖寶寶地先下車扶著Sara。
“女人,閉著眼睛。”靠近Sara的時候,阮風低聲囑咐道。
Sara自然不會多看,她可巴不得自己和這裏的人沒有任何關係。然後,守在門口的一個男人朝著阮風走了過來,卻一把抓住Sara的手臂。
阮風對著男人說了幾句越語,然後示意Sara他帶著就好了。
走到門口,阮風抽下Sara脖子上的絲巾:“彎腰。”
“你幹什麼?”Sara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阮風一把拉住頭發,把絲巾係好蓋住了眼睛。
係好之後,阮風重新拉起Sara的手臂“:走吧。”
“你剛才和那個男人說了什麼?”忍不住好奇,Sara還是問道。
阮風將另一隻手放在口袋裏,輕輕吹著口哨:“沒什麼,就是說這裏交給我了。”
還有就是——處理掉那個司機。
每個人都會被他稚嫩的外表蒙蔽,但他自打十歲的時候就明白了:小心駛得萬年船。不然在這個圈子裏,就隻有死路一條。
拐了幾次,在Sara已經暈頭轉向的時候,阮風終於停下,和門口的手下說了幾句。
用的都是越語,以確保外人聽不懂。
“老頭子,這女人要見你。”阮風一邊說著,一邊將Sara是絲巾解下來。
昏暗的空間裏就隻有阮文一一個人,看到Sara不禁皺眉:“你怎麼帶她過來了?”
“她非要見你,說有急事。”阮風聳聳肩,“我先去樓上了,這裏手機都沒信號。”
阮風離開後,阮文一有些不滿地看著Sara:“有什麼事阮風少爺告訴我就可以了,你沒必要來這裏。”
“今天肖雍權來找我了。”Sara在這個密不透風的地方有一種要窒息的錯覺。
阮文一拿著幾份檔案不以為然:“這是好事啊。”
“他和我說君墨兒那天在公司看見我了,我說是肖岩峰叫我過去的,但是我沒有看到他所以就直接回來了。”Sara抱著肩膀,總覺得這裏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讓人十分不舒服。
阮文一攤攤手:“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Sara料到阮文一會這麼說,咬了咬牙:“整件事情是你把我拖下水的,如果暴露了你也脫不了幹係!”
“我不怕啊,反正肖雍權一直知道我和他作對。”阮文一欠揍的神情有些讓人無法忍受。
Sara雙拳緊握,上前幾步:“我要你現在告訴肖岩峰這件事。”
“……好吧。”阮文一攤攤手,“盡管肖雍權應該不屑會去找肖岩峰對峙,但是既然你非要這樣那我就費個手機好了。”
說罷,阮文一迅速按下幾個按鍵,撥打,放在耳邊:“喂?是肖董吧?上次的事情Sara果然被發現了呢……不,您別著急,Sara說是您找她但是沒見到就回去了。恩,就這樣。”
掛斷電話後,阮文一掏出手槍對著手機就是一發。
Sara被嚇了一跳:“你……直接毀電話卡不就行了?”
阮文一微微一笑,拿起手帕擦了擦槍口:“我樂意,再說,以防萬一嘛。”
Sara搞不懂這些人的思維,也不大想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