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在沒有查出真相之前,你不可以輕易下結論,這一切都是夫人所為。” 司徒澈道。
站在一旁的李昊突然說道:“哼,你還敢維護她,我那日很清楚地看到你和她在湖邊親熱,不僅我,少主也看見了。你們分明是有**,我懷疑,你們兩個都是炎羅教的人!”
藍雨蝶心下一陣冷笑,原來不僅是南宮羽,李昊也看見了,這次看來自己真是百口莫辯了。
李昊臉上的不可置疑增加了可信度,司徒澈疑惑地看著藍雨蝶,等著她為自己辯解。卻不曾料到,她隻是淡然地一笑說道:“李昊,如果你認為是真的,那就是真的吧。”
藍雨蝶又看向南宮羽,認真地問道:“你真的相信李昊的話?”
南宮羽皺眉緘默不言,司徒澈急著怒道:“少主,你就這樣信不過夫人?也信不過我?”
藍雨蝶滿眼的悲痛,看著眼前這個她許諾要生死相守的男子,如果他相信,就不會有這一出。反正他已經不再相信自己,就算自己身上長滿嘴為自己說情,他也未必肯相信。
“既然她自己也承認了,還有什麼可爭論的?快將醫治瘋顛之症的解藥拿出來!”南宮羽一聲厲喝,仿佛不認識藍雨蝶一般。
解藥?他向自己要解藥?!如此說來他真的相信李昊的話,自己是與司徒澈有染是事實,自己是炎羅教派來的人亦是事實!
淡定的神情,卻心碎地問:“你怎麼可以這樣冤枉我?”
“少主,你怎麼能夠這樣......”司徒澈欲向南宮羽說明情況,卻被他堵了回去:“你要我怎樣?她和你私通,乃是本少主親眼目睹,豈容你們狡辯!而且青衣是她下毒害死的!來人啊,將他們押入暗牢,沒有本少主的命令,絕對不可以將他們放出!”
“少主,你是瘋了!你怎麼如此不清醒呢?暗牢是什麼地方,你押我進去可以,可是夫人的身子......”司徒澈悲痛地說道。
打斷他的話,卻心如死灰地說道:“夠了,別再說了,去哪兒也一樣。既然他已經不相信我了,那就將我關進那所謂的暗牢吧。”
“蝶兒,少主不清醒,連你也不清醒嗎?”司徒澈搖著她的雙肩,焦急地說道。
藍雨蝶輕搖著頭,低聲道:“哥哥,算了,一切隨他願吧。”
“蝶兒,你......”
案前的南宮羽一揮手,立在兩旁的弟子圍過來,押著他們兩個走了出來。
風瑟瑟得拂過,襲卷了一地的殘葉。
一連幾日,南宮羽躺在床上,雙眸緊閉,蒼白的臉上沒有任何血色,十指發黑,脈像似有若無。
暗牢裏,藍雨蝶和司徒澈被困在暗無天日的牢房裏,藍雨蝶隻是每日默默地看著天窗暗了、亮了、暗了、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