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邊的罕澄看她抖動的雙肩,沒有放開她的左手,仔細的溫柔的尋找著不可能再有的刺。
行走了幾個時辰他們回道了京都,來到文府,盈飛給罕澄抱著下了馬車,他沒有放手,盈飛道,還是我自己走吧,我還能走。罕澄便讓她下來,一瘸一拐的走進文府。端木溪和姚子桑在門口候著。瞧見她都是極其輕鬆的鬆了口氣。
盈飛突然轉頭,道,二王子,謝謝你。
罕澄見她叫的這麼陌生,也便沒說什麼,上馬,道,回宮。話語浩浩蕩蕩的人馬瞬間撤走遠離。
盈飛問他們的第一句話就是,品蓮呢?有沒有回來?
端木溪道,入夜時分給人送回了後院廊橋上,卻是幾個時辰前才才發覺。盈飛頓時送了口氣,就怕林公子這點上誑她,想他也是個極其自信的人。
盈飛又問道,邊走著邊扶住了端木溪,道,你們是怎麼發現我給人劫持的呢?
端木溪道,可是奇了,本來我們出城時給城守鬧了一陣子,準備出去卻是傳來南岸商隊的客棧著火了,急忙的趕過去,又是不見小姐和品蓮的蹤影。正奇怪的時候,在城裏找著小姐,卻聽聞封城的消息我就突然想到可能和小姐有關,跑到城守那邊,碰見了二王子,他拿著一塊玉佩道是小姐被人劫走時落在宮裏的。還在想小姐怎麼進宮去的,見他那麼的篤定,又不見小姐也就相信了。後來是城守道出了下午一位公子馬車裏坐著的男人有些奇怪,細皮嫩肉的且一雙眼睛水嫩如波,他很是眼熟。見到了我們他們想起就是那日給他攔下的文小姐!此時罕澄身邊的公公道,那不就是二王子妃嗎?
聽到這裏,盈飛撲哧一笑。端木溪眼尖看到她腰間,道,就是這玉佩。
盈飛才看見,想是罕澄不知還給她的。笑笑也不語了。
這時他們已經走到了前廳,廳裏正坐著兩個人。一個是她的父親文成。另一個是今天下午才知道和他們家有瓜葛的夢鳴。
夢鳴瞧見她嘴角的笑,眼神如冰帶霜的望著她。而文成走近她,道,飛兒可無大礙?
無論文成是多久才回一次家,盈飛因著血緣及對親情的渴望,和他一向最親。但此時盈飛卻如何也給不出一句回應,轉向端木溪,道,我累了,扶我去睡一覺吧。
端木溪答應著,姚子桑在一邊道,小姐,叫品蓮陪你吧。
盈飛衝他點頭,要說體貼子桑勝過端木溪,但她就是和他親近不起來。在許多事情上,她更依賴於端木溪。這點叫姚子桑心裏一直暗暗記恨。
但他表麵上是再恭敬不過,道,我去叫品蓮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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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寫文,雖然這個故事想了很久,提筆寫出來還是比想象中要難,向各位大大致敬!
嗚,那個問題雖然與文無關,還是請各位讀者有空選下吧。
這是篇慢文,暫不敢求有何長評。我會堅持的,每日二更或兩更。時間一般為晚上。貌似自言自語。
微醉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