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圖的愛情,隻是一種唯美幾個世紀的高度愛情表達。得不到,所以隻能靠精神寄托相思。
不是每一個人都能達到那種境界,每個人對愛的柏拉圖都會有不同的闡釋。
人生的路何止百道?這個年紀的孩子在成長的路上容易迷路,任何在迷糊中清晰的風向標都有可能指錯方向,更何況是在本身就朦朧懵懂的愛情路?
愛,不需要華麗的衣裳,不需要動人心扉的誓言。愛,隻是需要孤獨時候的陪伴,傷悲時候的安慰,快樂時候的分享,爭吵時候的包容,誤會時候的信任。
有一種愛,叫不悲不喜;有一種愛,叫不離不棄;有一種愛,叫相依相伴;還有一種愛,叫相思相隨——
不記得過了多久,天已經蒙蒙發亮了,依稀的晨光從小小的窗透射進來,撒下一片淡淡的光輝,對這個陰暗的倉庫來說,無疑是一種生命開始的希望。
薛寒奇搖著有些漲疼的腦袋,試圖讓自己更清醒。懷中的丁夕嵐還處在沉睡的狀態,低頭感受她的鼻息——還好,呼吸比較平緩。
忽然,薛寒奇有些苦苦地笑了——這個小白癡還真是讓人佩服,在這種鬼地方還有本事睡那麼香。
可是,就是這種遇見再大的事情還那麼自若的可愛,讓他慢慢陷入的吧。雖然有時候話很多,有時候還很欠扁,可是直來直往不就是她可愛的一部分嗎?
薛寒奇溫柔地伸手拂開她臉上的絲絲細發,臉上雖然還帶著清晰可見的傷痕,不過眉宇唇角間的點點魅力還是致命地魅惑著薛寒奇。
薛寒奇忽然覺得唇角一緊。
有些吃驚地放開了自己的手,目光轉向周邊,想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怎麼會,再次然生那日抱她回房時克製不住的欲望?薛寒奇感覺有些低估這個小白癡的吸引力了,也感覺有些衡量錯自己對她的好感了。
現在不是想那些的時候。薛寒奇堅定地喚回自己溜達的思緒。
不錯,這是一間麵積極小的房間,小得活像單人牢房,隻有一個小小的,高高的窗,一扇緊緊封鎖著的鐵門。
要不是徒壁長滿青苔,薛寒奇差點以為鐵門被關進了監獄!
危險的訊號從四麵八方傳來,薛寒奇皺緊了眉頭,俊俊的臉上堆滿氣憤。
薛寒奇看看懷裏虛弱的丁夕嵐,決定先把她喊醒,然後再想對策。他按住丁夕嵐細細的雙肩,輕輕地搖了兩下。
“夕嵐,醒醒!快醒醒……夕嵐……”
沒有反應!薛寒奇摸摸她的額頭,還好,沒有發燒,再探探她的鼻息,很好,呼吸很均勻。
這個小妮子還真能睡!不過,受傷的她一定累壞了,冷壞了。想到這,薛寒奇就忍不住心疼,恨不得替她受苦。
“夕嵐,快醒醒……丁夕嵐,我在叫你,你聽到沒有?”薛寒奇見她沒有反應,心裏很是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