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赤焰回來過?什麼時候的事情?”
皇子宮中,蒙太軒一手摟著一個美人,衣衫半開,露出精壯的腹肌,引的旁邊的美人,不由的將小手放在這誘人的胸膛之上,細細的摩挲,香豔萬分。
“回二皇子,今日下午才到,直接就奔了藥廬,一直在隱匿行蹤,來的方向,似乎是從月城而來。”侍衛不敢抬頭,隻能低聲彙報,進而又說:“多虧二皇子天機妙算,在藥廬周邊撒了細分,要不然,還真是察覺不到赤焰的蹤跡。”
蒙太軒飲下美人送過來的酒,嗤笑了一聲,隨手在美人的酸軟上抓了一把,冷哼道:“那夜沒殺了他,算他命大。他身負重傷,一路上躲過我們的明槍暗箭,估計是傷落了舊疾,身邊沒人,有沒有錢,他那個性子可不會去偷雞摸狗,所以一定會回來取銀子和藥。來人啊,去把藥廬裏禦醫的家人全部抓起來,拖到大牢!”
是!
侍衛領命,快速的閃出宮中。
蒙太軒眯起狠厲的眸子,將手裏的酒杯搖晃了幾下,隨即勾唇,扯出一絲毒笑,轉而把酒杯直接倒在了美人懷裏,一把攬過美人,低頭就吻了下去,弄得美人一臉緋紅。
蒙太軒猛吸了兩口酒,抬頭嗤笑,蒙太奇,憑你,也能跟我鬥?這一個月來找不到你的蹤跡,眼下有了線索,你的好日子就快要到頭了。
還有那個該死的女人,他蒙太軒也會找回來,往死裏折磨她,若不是她,父皇也不會罵他賠了夫人又折兵,說不定這太子之位早就是他的了。
該死的女人,千萬不要叫我碰到你。我不會把你千刀萬剮,但是我會讓你日日在我的胯下承歡,生不如死。
砰!
蒙太軒摔了手中的酒杯,眼光陰狠的盯著宮外。
這天,改變一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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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王,這情蠱真的隻有生父的心尖血才能解?”赤焰聽從蒙太奇的安排,冒著生死之險回到北蒙,找到藥王,沒想到還是一樣的結果,不由的心涼了一截。
主子,會讓天晴姑娘去找龍雲天麼?萬一龍雲天不肯救天晴姑娘怎麼辦?萬一龍雲天把天晴姑娘留下怎麼辦?
作為局外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主子有多麼的愛天晴姑娘。讓天晴姑娘去找龍雲天,這不是生生的在主子的心上紮刀嗎?
赤焰不甘心的低吼了一聲,抱著頭,身子靠著牆,緩緩的滑落下去。
“沒有心尖血,就隻能靠人引蠱上身,將蠱毒轉移。哎,但是這樣,引蠱的人便會死去。”藥王思索良久,說了這樣一句話。
赤焰的腦袋再一次嗡的響了,什麼?要引蠱?不行不行,他不能讓主子知道這個方法,否則憑主子的性子,定會給天晴姑娘引蠱的,這樣,主子就沒命了。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糾結了一會,赤焰知道北蒙皇宮不可久留,便起身告辭,藥王喚住他,從一個架子背後取出三個棕色的小瓶,遞給赤焰,對赤焰說:“這個藥,務必讓中蠱的姑娘吃下去,這樣可以確保,在孩子出生之前,母體不受蠱毒的傷害。”
赤焰抱拳道謝,轉身閃進了黑夜。
有刺客!
不知黑夜中誰大喊了一聲,一列侍衛隊便衝進了藥廬,二話不說,將藥廬裏所有的人都抓了起來。
藥王倒是平靜,他從赤焰進門的那一刹那,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局。他受太子恩惠,怎會見死不救?索性老命一條,既然有人想拿,就拿去好了。
藥廬裏,其他人都戰戰兢兢的圍攏在一起,似乎還沒有從突如其來的變故中緩過勁來。
“說!今天赤焰回來是做什麼的?”
蒙太軒信步走進藥廬,聲音不徐不疾,仿若一切盡在掌握。藥王躬身跪拜,淡淡的應道:“赤焰將軍回來取了一些尋常的傷藥而已。”
尋常的傷藥?
蒙太軒才不信藥王這個老頭子的鬼話,負著手,踱著步子,在眾人麵前緩緩的走了兩圈,聲音一如既往的平淡,可是透露出來的殺氣,愣生生的將藥廬的溫度冷了幾分。
眾人嚇得跪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來人,放走刺客,乃大罪。將他們都帶到大牢去,本王定要給他們一份大禮。”蒙太軒滿臉笑意的望向眾人,春風和煦的臉後,是陰森刺骨的寒。
藥廬一行人被衛兵扯著,送進了大牢。一進大牢,就聽到婦女和孩子的聲音,哭成一片。
眾人心裏一驚,二皇子真是狠毒,竟然牽連了自己的家人!
蒙太軒利索的撩了撩袍子,優雅十足的坐在了椅子上,上下打量著藥廬的這些人,陰森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