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針,運針,行針……
蕭雨現在對於針灸方麵的技巧,應用的是越來越純熟了,體內的真氣已經磅礴到了一定程度,隻是不知道那由量變達到質變的一瞬間什麼時候到來。
絕脈針第三式應用已經很久了,難道說沒有第四式的針譜,就一直停留在這個水平不成?
原本給杜天成的老婆用針,是沒有必要使用絕脈真氣這種耗費體力的針灸方法的,但這麼多的真氣聚集在身體裏麵,不用也是白白的浪費……
反正這些東西不是那些不可再生的資源,用了之後身體氣息流轉的程度隻會更高一些。
蕭雨現在對於絕脈針第四式的針譜,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需求了。
……但願能迅速的解決單誌初的事情,但願二師傅應允說解決了單誌初之後,梅老三手上的那枚玉墜會回歸到自己的手裏。
還有遠在米國的小米的父親米芾,也不知道他接近老伯特的計劃進行的怎麼樣了。
米芾美譽哦固定的手機使用,除非他聯絡自己,否則蕭雨隻有遠赴米國,才能知道米芾的消息了。
再跑一趟米國,似乎有些不夠現實,而且據米芾所說,老伯特那裏有一枚玉墜的事情,也不過是他自己的猜測,並做不得準。
哎……當初為什麼要把一件好好的東西分成七份呢,蕭雨越來越想不明白當初父母們為什麼做出這個決定了。
終究是被人搶了去,整個的搶了去和分散著搶了去,又有什麼區別?
最近自己身體裏的躁動越發的輕了,蕭雨發現自己自從修習了絕脈針之後,再加上上次在米國由於麻醉醉不知道用量給自己大量的錯誤的服用了砒霜之後,血色竟然一天比一天的變得紅了,淡藍色的光澤隱隱有些變淡,見到別人流血的時候,心中那份煩躁竟然也減輕了不少,隻要自己不去故意生氣,基本上已經能控製自己躁動的情緒了。
這是一件好事,至少打架或者手術的時候,再也不用戴著那個裝13的黑色分光墨鏡了。
“嗯……”
杜天成的老婆在床上扭動了一下身子,蕭雨連忙把銀針拔了出來。替她蓋好被子。
還好,現在蕭雨隔著衣服也能認清楚任何一個穴位,這倒是免去了還要替小嫂子脫衣服的尷尬。
小嫂子的麵色越來越紅潤,蕭雨知道時間不長她就一定能清醒過來,這才放心下來,轉身走到杜老爺子的屋子裏麵。
杜老爺子坐在輪椅上麵,歪著腦袋打盹,一絲清長的口水順著嘴角滑到地麵上,似斷非斷,藕斷絲連,隨著杜老爺子嘶的一聲,又收回去不少,懸在半空顫顫巍巍的,還真有些難度。
杜老爺子麵前擺著一張小方桌,桌子上麵擺著一副象棋。看樣子是一副殘局的棋譜,蕭雨看了幾眼,並沒有琢磨出什麼門道出來。
黑棋的馬隻要再跳一步,就是一個臥槽的死局——臥槽,這種棋還有什麼下頭?
應該是紅棋先走,紅棋有殺傷力的兵力還算不少,雙車馬跑兩個兵什麼的還算齊全,可惜的是空有力氣使不出來,自己被自己的棋子束縛在一起,狠狠的紮成一推。
“你也懂象棋?”杜老爺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清醒過來,饒有興趣的看著蕭雨這個不速之客,竟然沒有問他為什麼這個時候會出現在這裏,反而是對象棋的關注多過於對蕭雨的關注程度。
“不是很懂。”蕭雨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馬走日象飛田,炮打隔山,小卒子過河不回頭之類的起碼的規則還是懂的,但是下棋的時候從來沒有贏過。
當時蕭雨是跟著蝙蝠學的下棋,隻道是蝙蝠是一個象棋高手,自己輸了也就輸了,可惜的是蝙蝠除了教給蕭雨下棋之外,還同時教給家裏一個比蕭雨小五歲的妹妹下棋,教了妹妹不過三五天的時間,妹妹下棋的水平,蝙蝠就輸多贏少了。
蕭雨這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學習下象棋的料,好在蕭雨對於醫術方麵的學習,家裏的妹妹弟弟們還都是比不上的,這讓蕭雨也多了幾份自得。
“象棋是一門很有意思的學問……”杜老爺子打開話匣子,侃侃而談:“你看這小卒子,關鍵時候也是能頂大用的,比車馬炮什麼的,有用多了……咦,我見過你,你小子什麼時候來的?”
“……”
都來了有半個多小時了,你兒媳婦都被我折騰的渾身是針眼兒了,老爺子你才發現多了一個人啊?
呸呸,什麼叫折騰的渾身都是針眼……
還好,蕭雨不用回應這無聊的問題了,杜天成的聲音傳了過來,心急火燎的:“小茹,小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