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令月更加的警覺起來。越是這種打扮的像個人的男人,危險性越強。就像她曾經的那個男朋友一樣,帶給她的隻有傷痛,直到遇到蕭雨之後,這種狀況才有所改變。
所以對於這種有可能傷害到蕭雨的男人,李令月更加不可能輕易放進門來。
蕭雨先生的住所?笑話,蕭雨隻是暫時住在這裏,這裏的主人現在還是我好不好?
至於以後主人是誰,那就不好說了。
“對不起,我想你是走錯了,這裏是李建國先生的家。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請你離開。”李令月淡漠的說完,轉身穿過院子,就準備返回客廳。
“哎呀!聽聲音,你就是李令月小姐吧?我真的是有事情要見蕭雨先生,您不知道,為了打聽蕭雨先生的住所,我去了好幾處地方,連學校我都去過兩次了——可惜學校放假了。我是在孫文靜小姐那裏得知這裏的地址的,我有孫文靜小姐的電話,您要不然和他確認一下?”
聽到李令月即將離開的聲音,杜呂明急忙搬出孫文靜的名字來說事情。
這個人不但知道蕭雨,還知道自己是李令月,甚至還知道孫文靜的名字,當杜呂明念出孫文靜的那個並不常用的手機號的時候,李令月終於把門打開了一條線。
讓進了杜呂明,問明白這個自稱是律師的男人的來意,李令月這才招呼杜呂明在客廳裏坐下喝茶,自己上樓去找蕭雨下來。
這個律師帶來一個令李令月比較吃驚的消息,有一個叫做安胖子的商人,把一間酒樓轉移到了蕭雨的名下,已經委托了杜呂明所在的律師行處理相關事物。
杜呂明曾經因為孫文靜的事情和蕭雨有過交集,所以這件事就著落在了杜呂明的身上。
李令月剛準備舉步上樓,迎麵蕭雨已經興衝衝的跑了下來,一個照麵,蕭雨就把李令月抱在懷裏啵了一口,大聲笑道:“你就是我的福星,事情有著落了,我找了一個超級高手來幫忙!……”
李令月在蕭雨懷裏不好意思的掙紮了一下,輕聲說道:“有客人呢,找你的。”
“啊……”蕭雨迅速放開自己抱住李令月的手臂,自己到沒什麼,被人看了去的話,似乎對李令月的影響不太好。
沒想到李令月被蕭雨抱住,全身的力量已經依靠在蕭雨的身上,現在蕭雨忽然撤離,李令月一個趔趄差點從樓梯上滾下去。
蕭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伸手扶住李令月的身體。
“討厭。”李令月頓時羞紅了臉,在蕭雨的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
“那就是要我放開手了?”蕭雨看著李令月宜喜宜嗔的俏臉說道。
“你敢!”李令月腳尖離地,身體還沒有站平穩,哪敢讓蕭雨放手?
“那就抱一輩子好了。”蕭雨嗬嗬一笑,心裏一個心結已經解開,心胸也爽朗開闊了許多。
“恩呢。”李令月的回答讓蕭雨更有噴鼻血的衝動。
“……”
杜呂明帶來的消息就是前幾天安胖子說的那件事。
安胖子終於選擇了自己覺得應該走的路,投案自首去了。
蕭雨也不知道安胖子用的什麼手段和程序,反正是已經把那間茶樓轉移到了自己的名下,安胖子這麼做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拜托蕭雨關鍵時刻放穆南方一馬。
安胖子知道,茶樓就算放在穆南方的手裏,也會被他那敗家的性格折騰光了。而且擺明了在安胖子殺妻案中間,穆南方對於這個表叔母的某些黑暗,是心知肚明的。
一方麵安胖子對穆南方有些歉疚,畢竟是他把穆南方從小鄉村帶進了大都市這個染缸裏麵;另一方麵安胖子又有些恨鐵不成鋼,這個表侄子自己在之前是很對他照顧的,就像對待親生兒子一般的照顧。在這種情況下穆南方居然在這種事情上麵隱瞞著自己,安胖子心中剜掉了一塊肉一般的疼痛。
簽字畫押之後,茶樓就正式屬於蕭雨的家產之一了。
得到這樣一份產業,蕭雨心中卻沒有太多的喜悅。一方麵,蕭雨正在謀劃更大的產業計劃。另一方麵,蕭雨最近瑣事繁多,三個病人等著自己去治療,遊泳館生意的後續發展計劃還需要蕭雨親自掌舵,在這種情況下,這間茶樓竟然有些累贅了。
送走了律師杜呂明,李令月咣當一聲關好大門,反身就撲進了蕭雨的懷裏。
她想到了一個很適合自己的計劃。
“這間茶樓,交給我來經營好吧?”李令月聲音呢喃,表情有些說不出來的誘惑。
“哦?”蕭雨吃了一驚,這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那個不是,這真是久旱逢甘霖,想什麼來什麼啊。剛才還發愁自己怎麼處理茶樓的事情,李令月就跳出來,還用這種祈求的眼神討要一個對自己來說是有些累贅的生意,真是老天爺太給麵子了。“這樣不好吧,你在學校當老師,就已經很累了。偶爾還要去附院坐診,時間上恐怕忙不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