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個臭鴨蛋的!”蕭雨笑罵道:“你看看你懷裏,程程正眼巴巴的看著你呢。這小子,一肚子壞水。你可要小心些了,你說是吧程程?”
“我靠!你不早說?你不是說還有一個小時才能醒過來麼?程程你別聽我剛才亂說,我剛才都是吹牛13,實際上我這個都是聽別人說來的……對對,就是聽別人說來的,我自己根本就什麼也不知道。”白展計一邊忙不迭的解釋著,一邊低著頭,小心翼翼的向著自己的懷裏看了過去。
程馮馮依舊是雙目緊閉,睫毛長長的一顫一顫的,依稀是做夢夢見了什麼可怕的事情,把白展計抱得更緊了。不過,這狀態肯定還是在昏睡之中,並不像蕭雨胡吹的那樣睜開了眼看著白展計。
白展計小心髒撲通撲通的亂顫,被蕭雨說的這個謊言嚇得花容失色,小心髒差點從喉嚨裏麵跳了出來。看到程馮馮並沒有醒過來,白展計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對蕭雨罵道:“雨哥,草,你這個人簡直太不地道了。這種謊話是隨便亂說的麼,人嚇人嚇死人的。我不就是找過兩個小姐麼?這有什麼?!”
蕭雨忽然一呆,兩眼直勾勾的看著白展計的身後,對白展計接連使了兩個眼色,示意他說話小心些。
“草,雨哥,一樣的把戲使一次就夠了,你再騙我,你以為我還會相信麼?老子就是找了兩個小姐,誰能把我怎麼著?”白展計牛13哄哄的說道。
“在哪找的小姐?”身後一個聲音問道。
“就在天上人間唄!草,別的地方的小姐本大爺看得上麼?找雞也不能隨便找野雞啊,萬一傳上花柳病什麼的,可就麻煩了。”白展計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危險。繼續吹牛的說道。
“你這是吹牛,對吧?你也就和我一樣,也是個沒有什麼感情經曆的初哥。”蕭雨連連使眼色,甚至抬腳揣在白展計的腳麵上。誰知這小子根本不領情,繼續吹牛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能跟你一樣麼。我早就找過好幾個女人了。你踩我幹什麼?踩我你也沒有我經曆豐富。”
“不錯啊小子,什麼時候帶著我也去見識見識。”白展計身後那個聲音繼續說道。
完了完了,這小子今兒算是徹底的栽了。蕭雨痛苦的閉上雙眼,雙手捂著自己的臉,不敢看即將發生的事情——也不是不敢看,而是有些於心不忍。
“見識見識就見識見識……”白展計一句話沒有說完,忽然一個大耳括子就扇了過來,啪的一聲扇在白展計的腦袋頂上:“我叫你他媽的不學好!還敢給老子找小姐?了不得了你了!”
白展計抬頭一看,自己身後正是自己的老子白嚴鬆。隻見白展計的小臉臉色瞬間由紅轉白,迅速的由白轉青,然後由青轉綠,簡直比四川的變臉絕技還要高深的多。
“爸……您老什麼時候過來的,也不吱個聲,嚇死你兒子我了。我這不正在和朋友吹牛13呢麼!嘿嘿……”
“吱——”白嚴鬆吱了個聲。
“……”
這一對父子,真是活寶。
“回家再和你算賬!”白嚴鬆氣鼓鼓的說道。“安胖子,來一杯龍井。”
“好嘞!”安胖子遠遠的應道。
“爸——你的生意沒談成?”白展計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怎麼知道?”白嚴鬆反問一句道。
“嘿嘿。你那生意談不成的時候就喝龍井,生意談好了就喝鐵觀音。這點小習慣我再摸不透,還配當你兒子麼。”白展計笑嘻嘻的說道。
“少給我嬉皮笑臉的。”白嚴鬆罵了一句。不過從他的表情裏麵,蕭雨知道,白展計的猜測是對的。
“談不成最好。”白展計又說道:“你可以有精力來處理我這朋友的小事,嘿嘿,正好正好。你要是接了一單大生意,我還怕你那人手不足呢。”
蕭雨也說道:“這點小事,麻煩白伯伯了。”
“這件事哦。”白嚴鬆沉思了一下,說道:“你叫蕭雨,是吧?蕭雨,你這個活吧,原本太小,我這邊也確實比較忙。你看要不這樣,我會給你介紹一個下屬的小分公司,讓他們來處理你這點小活,你看怎麼樣?價錢好商量,在原先的基礎上,咱們還可以再低一點。”
“這不行!”
蕭雨還沒來得及說話,白展計已經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