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氣的跺跺腳,自戀了半天,原來人家說的不是自己!這個傷心鬱悶啊。剛剛還想著故技重施拽拽自己的衣服角吸引一下白展計的注意力,沒料想這小子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跺了跺腳之後也沒什麼好辦法,氣呼呼的撅著嘴離開了。
蕭雨在白展計的指引下目光看向門口的位置,可惜得很,美女沒看見,看見的是那旗袍女服務員的翹臀。
她踩著貓步,一扭一扭的,卻也別有一番滋味。
“那女的走到我爸爸那裏去了!不行不行,我的給我媽媽打個電話,我爸爸他肯定是背著我媽媽包小三了!這個老家夥,老了老了還老不正經。”白展計氣呼呼的說著,掏出手機就準備給他媽媽打電話。
“啪!”蕭雨站起身,一把打掉了白展計手裏的手機,手機在座椅上打了個滾,掉在地上。還好地麵上也鋪著地毯,手機並沒有摔壞。
“說你傻你還不願意承認。”蕭雨笑著說道:“你比個二傻也強不了多少。你就不說動動你那生了鏽的腦子想想。你爸爸如果真的包二奶養小三,別說背著你媽媽了,就連你也不能讓你知道啊。現在明明我們兩個在這裏,他肯定不能夠那麼做的。這種隱秘的事情,當然是背地裏偷偷摸摸的做。哪有像你爸爸這樣光明正大在自己兒子麵前和自己的小三約會的?”
“嘿嘿。”白展計撓撓腦袋,笑道:“說的也是哦。我爸爸也不能當著我的麵做這個。你看看我這腦子,就是被程馮馮急的。你就不能想想辦法,讓她快一點醒過來?”
白展計貓著腰撿起自己的手機放好,看著身邊的程馮馮哭喪著臉說道。
“穆南方用的藥量太大了。就算我針灸的水平在帝京市是數一數二的,這迷魂藥的代謝也得有個時間過程不是?我隻是神醫,不是神仙。”蕭雨厚著臉皮說道。“一個小時,要不咱們讓安胖子給你找個安穩的地兒,你和程馮馮先做一做愛做的事,你看她,你現在對她做什麼她都不知道的,也不會表示反對。多好的機會呀。”
蕭雨一邊說著,擠了擠眼,音調中充滿誘惑。
“你少出你那餿主意。我白展計那是出了名的正人君子,怎麼能做這種乘人之危的事情?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安胖子這兒不安全。”最後一句,白展計是壓低了聲音說的。“萬一我正在興頭上,這安胖子給咱們使壞叫了警察來,我連個身份證都沒帶在身上。還是回到學校的公寓樓裏比較安全。反正程馮馮的雙人間裏暫時隻有她一個人住,學校也不管,那才安全的很。”
蕭雨強忍著沒有笑出聲來,這小子,有賊心沒有賊膽,嘴上說的大義凜然,實際上一個如花似玉的童顏巨乳的妹子抱在懷裏,這白展計恐怕早就快忍不住了。白展計這個樣子還是正人君子的話,蕭雨覺得自己就是少林寺達摩堂的首座了。
“在這兒安胖子也不敢使壞的。沒見你老爹還沒有走麼。”蕭雨笑著向白嚴鬆那邊瞟了一眼,隻見白嚴鬆眉頭緊皺,正對著自己的方向愁眉不展,白嚴鬆的對麵,確實坐著兩個女孩子,由於是背對著蕭雨,並看不真切,隱隱約約,隻看到盤起的頭發,以及頭發上簡簡單單的發飾。
白展計道:“那可說不準——你少來,引誘我犯錯誤是不?我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乘人之危的事情的,別說程馮馮昏迷一小時了,就是那七天她生病的時候天天昏迷不醒,我也沒有動過這方麵的歪腦筋。哥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你就省省心吧。”
蕭雨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白展計許久,白展計一副昂首挺胸視死如歸的樣子挺起胸膛,任憑蕭雨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巡視,絲毫不為之所動。
“真的改正歸邪啦?”蕭雨忽然問道。
“那是自然。——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還用改正歸邪麼?我本來就是邪派人士好不好?”白展計一個不留神,中了蕭雨的語言圈套,蕭雨哈哈的笑了兩聲,說道:“怎麼樣,承認自己不是什麼好東西了吧?”
白展計似乎被蕭雨說中了心事,笑了笑,低聲說道:“雨哥,你別跟我吹牛13,看著你勾勾搭搭的喜歡占女人的便宜,實際上在上床這件事上你也就是個初級的不能再初級的初哥而已!我說的對不對?你別這樣表情,也別問我為什麼知道,。反正我就是知道了。你根本就不知道床第之間的樂趣,嘿嘿,哥哥我可是深有體會。我實話跟你說,這種事情吧,男歡女愛,依靠的是彼此的配合,那種霸王硬上弓啊,什麼下迷藥啊,根本就一點樂趣也沒有,女的在那一躺,渾身清潔溜溜的,跟個挺屍一樣,有毛意思?還不如找個小姐來的舒爽,雖然小姐們的叫床聲音比較假吧,但總比沒有強不是?你不懂這個,一看你就不懂。回頭哥帶著你去天上人間見識一番,給你破個處。對了,找小姐破處,是有紅包拿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