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個少婦懷裏的娃娃吃奶的感覺一樣。
蕭雨一邊吮吸著,還用舌尖在李令月小指的指腹上輕輕的卷過,露出來一種很享受的樣子。
李令月隻覺得一股電流,嗖的一聲從自己指尖播散開來。從指間到掌心,從掌心到小臂,嗖的一下便直衝頭頂,整個身體都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李令月什麼時候受過這種輕薄?短暫的異常感覺之後,迅速回神過來,立即從蕭雨嘴巴裏麵收回自己的手指,接著一巴掌便甩了過去。
“死流氓,占我便宜!”李令月氣憤的嗬斥道。
蕭雨吃了藥,精神恢複了一些,淡淡的一笑,道:“我這是為了你好。這藥留在你手指上,會有毒的。”
“信你才怪。”李令月雖然這麼說,這一巴掌還是沒有扇過去,憤憤的收回手掌,道:“你自己站穩了。”
說完不等蕭雨回應,已經抽身後退一步,離開蕭雨的身體。
這個死色狼,總有辦法占自己的便宜,而且關鍵不能忍受的是,更多的時候還是自己湊過去讓人家占便宜。
蕭雨晃了兩晃,站穩了身子,試探著邁出一步,又邁出一步。
當蕭雨走到那抱孩子的少婦身前的時候,藥效已經揮發開來。蕭雨已經和剛才沒有打架的時候,恢複的一模一樣了。
“你,你不要過來,我,我會報警啊……”少婦坐在地上,身體向後蹭了兩下。
沒等少婦有所反應,蕭雨已經在她的手機上替她摁下了“110”三個數字,道:“報警吧,讓警察帶你們去醫院。……如果不行,可以打急救電話試一試。”
“你,你要做什麼?”少婦已經嚇得牙齒打顫了。
“喂?這裏是110報警中心,請問……”
“救命啊,殺人啦……”少婦抓著救命稻草一般,嚎啕大哭。
“你是誰?在那條路上?什麼殺人了?”警官一連串的問道。
“我是賊……啊不是……我……”
蕭雨走到李令月身邊,道:“走啦,一會兒警察來了,有理也說不清了。”想了想,又轉身回到幾個賊的身邊,上下摸索了一陣,把賊懷裏的賊贓全部沒收,數也沒數,放進自己衣兜裏麵。
然後站在路邊,招手叫停了一輛計程車,打開車門,恭敬的請李令月先上車。
“咱這回有錢了。”蕭雨拍拍自己的衣袋,笑著說道。
李令月捂著胸上了車,蕭雨徑自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對那司機道:“大哥,去帝京醫學院附院,麻煩您快一點,我姐姐受了一點小傷。”
“坐穩了您內!”司機一加油門,車子風馳電掣的竄了出去。
李令月狐疑的看著坐在前麵的蕭雨的背影,腦袋裏麵全是問號。
這個男人身上,簡直全部都是秘密。
你說他有病吧?剛剛一聲狼嚎之後,自己跆拳道黑帶三段的眼神,竟然沒有看出他如何動作,那兩個小賊便爛泥一般倒在地上再無還手之力。你說他沒病吧?隨身帶著那麼多的藥品,還振振有詞的說他自己帶著的藥有毒。
李令月覺得自己有些迷亂了,隻有胸口傳來的淡淡的疼痛,還在不斷地提醒自己眼前的所有事情都是事實,而不是自己在做夢。
蕭雨給李建國打了一個電話,聽說自己的孫女受傷,李建國急的和上廁所沒有帶手紙一樣,連連問了好幾個問題,蕭雨連忙解釋說隻是一些皮外傷,李建國這才掛了電話。
到了附屬醫院的大門口,蕭雨和李令月剛剛下車,李建國就帶著兩個穿著白大褂的外科醫生衝了過來,連連問道:“月兒,怎麼樣?怎麼樣,月兒?”
“……”
最是可憐父母心。這當爺爺的對孫女的關愛,比父母更勝一籌。
李建國知道自己孫女的脾氣秉性,特意找了兩個外科女醫生替李令月處理病情。刀子隔著衣服劃破,造成一點輕微的皮外傷,消消毒上點藥,就能解決問題。
蕭雨走前兩步,低聲對李令月道:“你先去消毒,記得回來把我的四個小瓷瓶還給我。黃色的你不能動,有毒。紫色的你可以用一點,可以保證你外傷好了以後不會留下疤痕。另外……綠色的你也可以用一點,悄悄地說,綠色的可以豐胸……”
蕭雨的聲音越壓越低,最後需要李令月把耳朵湊在蕭雨的嘴唇邊才能聽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