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山縱身在樹上跳了下來,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走到他們身邊喊道:“都住手,不要打了!”然後撿起杜莫掉到一邊的蛇尾,看了看就送到了嘴裏一陣猛嚼,一邊吃還一邊嘟嘟囔囔的罵:“你們他媽的其實全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老子費盡巴力的弄了條蛇,居然一點沒給老子剩,白教你們這群混蛋了。”
在隊員們烤衣服的時候,林秋山拿出地圖,將幾個組長都召集過來,道:“剛才,我發了幾次信號,但擔任接頭任務的人卻沒有按計劃作出回應,不管怎樣,在沒有得到新的命令時,我們今天就在這裏休息一個晚上,養養精神,明天,我們穿越這片叢林,越過這條河,根據情報,便進入敵人的後方,我們將按計劃分組行動,目的隻有一個,便是通過我們在敵人後方實施的破壞行動,盡最大可能的拖住敵人進攻的腳步,為戰區後續行動創造條件!大家記住,雖然我們有敵人所沒有的技術裝備,但畢竟人數太少,跟敵人硬拚也不是我們的目的!在保存自己的前提下行動,大家對表,兩天後的這個時間,我們在此重新集結,特戰隊原路返回基地,大家聽明白沒有?”
幾個組長齊道:“明白!”
林秋山道:“好,各自先休息,大家注意警戒!”
人們常說,胖子瞌睡多,真是一點不假,林秋山看了眼擔任放哨任務的杜莫,竟然又睡著了,也不由搖了搖頭,他起身來到他旁邊,正準備喚醒他,忽然感覺到他的右邊有一絲空氣的輕微波動,他左手的軍刀毫不猶豫的刺了出去,可刺出的軍刀居然毫無著力感。
“媽的,上當了!”林秋山剛想轉身回防,可是來不及了,一根細細的繩索在他眼前閃過。套向他的脖子,林秋山隻得快速豎起軍刀擋在咽喉處,隻感到刀身一緊,一要繩子便套在了上麵,一個黑衣蒙麵人出現在了他的旁邊。
林秋山一手握著刀,一手則一把抓向對方的手腕一扭,對方卻不可思異的一轉身,竟然轉到了他的前麵,抬起膝蓋便撞向林秋山的小腹,林秋山不得不放開抓住對方的手,一掌拍向對方的膝蓋,隨即,借著一拍之力,雙腳離地便登向了對方的胸口,“啪”的一聲,踢了個正著,不僅繩子從對方手中脫手,對方也被踢飛,但還沒等對方身體落地,林秋山便欲甩出手中,不過借著火光,忽然看到對方衣服上的一點暗記,不由收手道:“你是何人?”
這時,其他隊員才紛紛圍上來,那人哈哈一笑,道:“你是林秋山?代號利刃?”
隨著那人將黑色頭套拉下,一張熟悉的臉露了出來,林秋山一看,不由罵道:“白澤!狗日的,怎麼是你?”
白澤笑道:“你的身手居然還是那樣厲害,小弟佩服,我就是前來接頭的白鳥!不回你的信號,就是想偷襲你一下,試試你的身手,最好能讓你認個輸,免得老是在戰友前打擊老子,沒想到你他娘的功夫比以前更厲害了,害的差點老子就沒命了!”
見隊員們一臉疑問,林秋山笑道:“哪個叫你不按套路出牌的,死了活該……介紹一下,這位是白澤白上校,是老子一起入伍的戰友,新兵時我們就一個班!這次是我們行動的……哎,對了,我們還沒對暗語呢,哪個曉得你叛變沒有?是不是來誑我們的?”
白澤沒好氣的道:“去你娘的,你才叛變當叛徒呢!好,對暗語,聽好了:這位兄弟,借咱個火,我想抽袋煙!”
林秋山笑道:“哦,不好意思,我沒帶火,抽煙不好,要不你就別抽了!”
白澤道:“你那兜裏不是火是啥?我都看見了,又不要你的,借我!”
林秋山道:“這不是火,是日月之光!他娘的,哪個設計的這麼腦殘的暗語?簡直跟他娘的搶犯似的,世上哪有這麼借火的?”聽得眾人不由大笑起來。
白澤想想,道:“這麼多天沒有進點熱食了吧?我帶來了兩隻羊,已經殺好了,就在前麵的那棵樹下,你們去拿來烤了!”
林秋山笑道:“哈,還是老戰友心疼咱,我對你的敬仰如濤濤之江水綿綿不絕……”
白澤道:“去去去,少在這裏拿肉麻當親熱,聽的老子渾身都起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