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嗬嗬兩聲,沒再說話,下一局,她一定不會再客氣。
然而,五局玩下來,艾米發現自己的東西全部輸光,不禁有些惱。
米露卻在驚愕自己成了最大的贏家。
她說自己不會玩牌,絕非故作謙虛,彩票、抽獎、果汁瓶上的幾日遊都與她無緣,卻就是這樣的她,竟滿贏五局,司徒一爵賭上的手表也被她成功贏到了麵前,這太不合邏輯了。
JohnReeves最慘,輸了手表,又賠上了純金的領帶夾,意大利手工真皮男鞋,還有他的皮帶和褲子……
牌局結束,JohnReeves狼狽地穿著平角短褲逃離房車。
艾米心灰意冷地跟著陳航回酒店,一路上都在抱怨自己的牌麵有多大的勝算。
米露更新了漫畫,在浴室裏攏起長發,邁進浴缸裏,終是忍不住朝著門口大聲問道,“司徒一爵,玩牌時,你是不是有放水?”
司徒一爵在臥室裏整理好被子和枕頭,無辜地回應,“沒有,是你運氣好。”
“我要什麼來什麼是不是太神奇了?以前我從沒有贏過耶,就連鬥地主都輸得滿臉都是紙條。”
“我記得你在醫院時曾經說過,有個算命得說你將來嫁得好,嫁人後就會轉運,還會有一輩子花不完的錢。”
“我說過這樣的話嗎?”
“當然。當時你還很驕傲得說,你隻有14歲!”
司徒一爵揶揄說著,進來浴室,見她忙鑽進水裏,不禁失笑,“都老夫老妻了,你躲什麼?”
米露忙避開他的眼神,又往水下挪了挪,下巴尖兒貼著水麵上的泡泡,“我沒躲啊!”
“沒躲就一起洗唄!”說完,他就扯開身上的睡袍,邁進浴缸裏,半浴缸的水,因為他的加入,頓時溢成滿滿一缸。
米露讓出一點位置,忍不住抗議,“浴缸太小了,你不覺得太擠嗎?”
“這樣省水。”司徒一爵擁著她仰靠在浴缸邊上,“你不會還在生我的氣吧?”
“我還不至於為你和黎曼青的過去和你慪氣。”再說,他這樣親密地抱著她,她哪兒還有底氣生氣?
她明顯地感覺到,他沉在水下的身軀,已然氣勢洶洶蓄勢待發。她不得不全身心地提防他較真於艾米曾提及的“一晚四次”。
如果他也和她玩四次,明兒她就甭拍戲了。
司徒一爵卻忍不住湊近她的耳畔,修長的魔爪在水下也不老實,沿著她的腰線,徐緩挪移……
“我賭上了你送我的手表,你不會生氣嗎?”
米露忙擋開他的手,“John故意引誘你賭上手表的……再說,我都賭上了戒指,你賭手表,也算半斤八兩吧!”
司徒一爵在她額角輕吻,直接把她擁在懷裏,米露忙掙紮著起身,惶惶躲開他的碰觸,“我……我泡好了,我先去睡覺,你慢慢洗。”
司徒一爵忙抓住她的手腕,一翻身,就將她抵在浴缸邊緣,“說好的四次呢?”
“什……什麼四次?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你不是詫異陳航和艾米一晚上四次麼?我不介意和你一起體會一下。”然後,他就邪肆地吻她,溫柔誘哄地咬她,一點一點吞噬她可憐的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