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一爵從桌子下麵伸腳狠踢了下JohnReeves的腳。“John,你又是故意的吧?”
“我故意什麼了?”JohnReeves無辜駭笑,“你完全可以賭上這房車呀!”
“廢話少說,快摸牌吧!”米露懶得計較那塊表,伸手就摸牌。
司徒一爵忙轉開話題,“吃的有點飽,老婆,打完牌去散步吧!”
“沒空,打完牌我要更新我的漫畫!”米露淡漠地拒絕。
幾分鍾後,米露捏著八萬,發現自己麵前的一列牌再添一張北風就可以胡牌,她忙把八萬擺好,打出多出的發財。
司徒一爵不動聲色地看她一眼,隨手就打出一張,“北風”。
米露忙搶過那張北風,“胡了!”
艾米還在湊自己的牌,JohnReeves卻隻覺得遊戲才剛剛開始,“這也太快了吧!夏米露,你是不是出老千?”
米露忙攤手,“來吧!來吧!給我你的表。艾米,我要你的唇膏!”
司徒一爵拿了自己的手表給她,米露卻擋開他的手,“把你的腰帶給我。”
“腰帶?”司徒一爵不禁懷疑她在故意整人,“抽了腰帶,我褲子就掉了!”
“你褲子的腰圍是剛剛好的,抽了腰帶不會掉!”米露挑起眉梢,“你不解腰帶,我給你解!”
JohnReeves忍不住妒恨交加地拍桌子,“要不我們都下車,讓你們先去滾床單?”
司徒一爵隻得抽了腰帶遞給米露。要猜她的牌,又要猜John和艾米的,還要給腰帶……這樣打牌,比自己贏還累。
第二局,艾米咬著唇緊張地清點著自己的牌局,還差兩張就可以胡牌,不禁雀躍暗喜。
JohnReeves眯著眼睛盯著牌桌,就等自己想要的那一張。
米露一眼橫掃麵前的牌,突然就“哎”了一聲,“哎?哎?哎?都別打了,我好像又胡了!”
然後,她驚笑著就推倒自己的牌,“看到沒?大三元……大三元!”
司徒一爵哭笑不得,“夏米露,你這反射弧也太長了。”剛才就把牌給她打出來了,她竟這才發現自己胡牌。“你腦瓜子是不是隻用在我的腰帶上了?”
米露大囧,強硬地板著臉拍桌子,“我真不稀罕你的腰帶,脫襯衣!”
艾米忍不住就“噗——”一聲哈哈哈地笑起來。
陳航幹咳了兩聲,強硬忍住了笑。
JohnReeves自告奮勇,“米露,他不脫,我脫!”
米露卻不稀罕觀瞻他的身材,“還輪不到你脫衣服,把你的鞋子脫下來吧!意大利手工定製的真皮男靴,回頭讓我們家馥兒和萱兒也好好欣賞一下。”
司徒一爵脫掉了襯衣,渾身冷颼颼的,注意到米露饒有興致地揶揄看自己,他忙舒展筋骨坐正。
JohnReeves則隻穿著襪子踩在地板上,“Richie,你牌技不是在賭城裏練出來的嗎?怎麼發揮不出來呀?”
“老婆太厲害了,我都沒有發揮的餘地。”司徒一爵佯裝無奈。
艾米卻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兒,“米露在我們馥雅打牌,從來都是輸得那個,今晚真是邪門兒了!”
陳航從旁安慰道,“輸贏不重要,反正隻是玩玩!”
米露鳳眸笑彎成月牙狀,“艾米,以前你可沒少贏我的,今晚難得我好運,你讓我贏兩局,回頭給你發獎金!”